蒋云英竟然要求他考北京的美院。

疯子。

姜绕当时就说他的成绩不可能考上，却被一句“我给你补习”堵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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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住一个月宿舍被蒋云英强制性地退宿了。

生活用品一律打折卖给宿管阿姨，甚至按照学校收费把损失的那部分钱也一分不少打到姜绕账户上。

姜绕怀疑自己给蒋云英下了降头，不然到底为什么会缠着他不放？

“说了一百遍了我不考B市不考B市……”

被压在书桌前的姜绕一脸怒容，挥手将面前的试卷文具全部扫落在地，弄出了好大动静。

“你凭什么要求我？”

蒋云英胸口剧烈起伏两下，而后绷着嘴角把姜绕按在光滑的桌面上，两只挣扎无果的手被他钳住反剪到身后，力气大得皮肤上瞬间起了红印。

他气息不稳地覆上姜绕的后背，前胸与肩胛贴合得紧密，都能感受到下面身躯不知是恼怒还是惧怕的颤抖。

“我们在谈恋爱，你为什么不想跟我一个城市？”

满腹疑问问出的话他却不想听回答，伸手捂住姜绕的嘴，在他耳边亲了亲，低声说了句：“异地恋会分手的，老婆。”

身后猛然一凉，姜绕震惊地睁大双眼，拽他裤子干什么！？

他剧烈扭动着试图阻止后面扒他裤子的手，可晚了一步，蒋云英连他自己的都扒下来了。

直接进入太过干涩，书房又没有润滑液，蒋云英伸出食指和中指舔湿了，摸去臀缝中间的小穴。

姜绕使劲推他的腰腹，可被捂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唔唔唔！”

蒋云英的指尖已经没入：“你想说什么？要阻止我吗？”

整根手指不容抗拒地捅进去。

姜绕疼得眼睛里全是泪花，这里没有润滑，那东西塞进去会死的……他一遍遍摇着头，喉咙里抑不住低泣。

“别哭，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做什么的……”蒋云英心疼地吻他的眼睛，吮去眼睫上的潮意，下面却狠力捅入第二根手指。

他将痛出哭声的那张嘴捂得更紧，怜爱似地温柔亲去眼角涌出来的泪珠：“不过这个是惩罚。”

“不学习就要惩罚。”

大概过于干涩疼痛，穴里自动分泌了肠液，手指进出自由，抽送逐渐变快。

又将两根手指塞进去浅浅扩张之后，蒋云英握着粗长胀得发红的肉色阴茎抵在穴口处，一寸一寸顶进去。

太痛了。

那些肠液根本就不够润滑的，每进一点痛得像下一秒就要撕裂似的。

姜绕整个人如绷紧了的弓，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无声的尖叫闷在喉间，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糊满蒋云英的手掌心。

进了一半，蒋云英松开了手，掰着他的脑袋吻他唇边的涎液，低沉的声线好似格外大度：“……老婆，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我给你补习，今天不做了。”

“要么我继续在桌子上干你，你选哪个？”

痛得眼前一片黑蒙的姜绕失了神，反应了片刻才听明白这人在说什么。

他如溺水上岸的劫后余生者般大口喘着气，手脚不受控制地发颤打抖，这会儿痛觉变得格外敏感，后面稍微一动就疼得他太阳穴直抽抽。

几乎是下意识，姜绕抬起胳膊捂住肆意流泪的眼睛，半天才艰涩地张了张嘴——

“学……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