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没必要打井,况且新打的井,井水需要等上起码一周的时间才能喝。
解不了她们的燃眉之急。
再退一步说,什么人会在马路中央打水井啊?这条路难道以后都不走了吗?
几个敏锐的人从教会的态度里察觉到了不对劲。
从教会的反应来看,断水,似乎是一件即将常态化的事情。
面对质疑,准备打井的教徒停顿了一下,想要说出真相,又忍住了。
“教会的安排不会有错的,总之,我不会害你们。”她高深莫测地说。
教会不仅要在这里打一口深井,还要在同洲市打上许许多多的井。
她们要争取每一条街每一个小区都能有一口井,人人都能喝上甘甜的井水。
教徒自我陶醉地想,趁现在教会还愿意出手帮忙打井,你们就偷着乐吧。等归原计划结束,再想打井就要自力更生,不会像今天一样简单了。
到时候你们就能理解教会的良苦用心了。
教徒不由分说地挽起了胳膊,“嘿”了一声,蓄力朝着柏油马路发起了攻击。
“轰——”
周围的人往后散开。
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在她们心底蔓延开来。
教会好像疯了。
卫池悄悄拽了房东一下,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今天看样子是领不到水了。”
“这……”房东看了眼正在努力打井的教徒,脸上出现了犹豫的表情。
就在这时,卫池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偷偷拿出手机捂住屏幕瞄了一眼,是白鸟给她发的集合通知,今晚十二点在城外城某个地方碰头。
卫池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盲打,回复收到,并寻求林傲的帮助。
不到十秒,林傲的回复就到了。
卫池再次偷摸拿出手机,用手捂住屏幕偷瞄上面的内容。
“我得回去了。”放下手机,卫池和房东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她骄傲地举起自己的水桶,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说,“我水桶破了个洞。”
“……怎么这么倒霉啊。”房东惋惜地看着卫池的水桶,松开了拽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