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云道友神交已久,今日所见,果然……传言有虚。”巫达舔舔唇,一副“你也不过如此的表情。”

云汐兮不甘示弱:“太久没听到关于永乐门的消息了,竟然还开门营业呢?”

因着寒山寺的事儿,永乐门在内地玄门中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了。

上流社会,这样的消息传播速度可是很快的。

再加上官方明里暗里的阻挠,谁还看不出来那永乐门有猫腻?

可不是业务不好,承接不了订单了么。

还以为已经关门大吉了呢,没想到啊,在港城混得还挺好。

哦,云汐兮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永乐门的根基就在港城,这里,可是他的大本营。怪不得鼻孔朝天,作威作福。

杨队眉头皱的更紧了,与云汐兮对永乐门厌恶排斥的态度孑然相反,永乐门在港城反而受人推崇,地位超然。

她如此这般,就是大不敬!

“云姑娘,您第一次来港城,可能不知道永乐门,他……”

云汐兮不客气的打断他,皮笑肉不笑讽刺:“永乐门的大名,谁不知道呢?您的乖徒儿金嫣嫣怎么没跟您一起来?哦,别是又去祸害他人了吧?这回,又是哪家猪油蒙了心的需要你们去堵死人的口?又去贿赂了哪位鬼差?”

不等巫达说话,云汐兮猛的一拍脑门:“哦,我忘了,地府应该已经将你们永乐门拉入黑名单,永世不再合作,你们应该也贿赂不了公务员了。”

吟吟浅笑流转,话语中的刀锋,利剑刺骨寒意直逼巫达。

“罔顾人命,谋财害命的事儿你们也没少做呀!这会儿,跟我装什么装?婊子装纯,真当自己是白莲花啦?”

得了,寡妇山一事儿,云家姑娘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这不,收获了一肚子农村土话。

话糙理不糙,难听也是真难听。

就是,粗鲁的话与那张冷俊的脸画风不符。

杨队傻了,看看巫达门主,又看看云汐兮,干笑:“呵呵,云姑娘说笑了,必然有什么误会。别是内地有人冒充永乐门,坑蒙拐骗的吧?”

巫达的怒火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

这会儿子又恢复了冷静,在杨队看不见的地方,朝着云汐兮扯嘴冷笑。

看吧,这就是永乐门最忠实的仆人。

纵使她巧舌如簧,说破了天去,在港城绝不会有人相信她。

杨队低声又说:“云姑娘,听你与嫌犯保持一定距离;您这样,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