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都是直的.真的有这么一个跳出来声称自己对哥谭的混乱负责的家伙?"迪克的声音里带着些难以置信。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吧——他是哥谭混乱的源头，同时也是哥谭的混乱塑造了他。”藤丸立香为解释这个概念感到有几分头疼，“这个因果关系很复杂，我说不清楚。”

“现在怎么做。”布鲁斯则没有在战斗迫在眉睫的此刻纠结这些事情，毫无疑问他们必须在这里打败这个混乱之源，但显然，在前一晚一分钟都没睡的情况瞎经历了这么一番混战之后，他们都有些疲惫了。

“离他远点。”藤丸立香说，“你们没法对付这种敌人。”

"认真的?"达米安立刻皱起了眉头，"你打算独自和这东西战斗?"

"哎呀，你现在连模拟那些英灵的灵基都做不到，也没法对付我这种敌人哦~"小丑则是笑嘻嘻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脱离了梦境离诡异的画风，眼前正常的世界反而衬得这家伙更加扭曲了起来，"当一切开始的那—瞬间，就注定是我赢了，不论是你选择认输，还是选择释放你体内的怪物来和我战斗——最后都是同样的，混沌的，恐怖的，毁灭性的结局!"

"谁说我就要解放体内的怪物才能和你战斗了?"藤丸立香翻了个白眼，“你太傲慢了，小丑，我无法向英灵求助是因为盖提亚那家伙封锁了我和英灵们的联系，至于你……你的那点封锁根本就不值一提。”

"啊哈哈哈—那个拒绝了被我融合的怜悯的野兽，结果也反过来帮着我毁灭你这个救世主了——那不也挺好吗?"小丑竟然一点也不介意他的说法，反而十分开心地哈哈大笑，"我不需要知道他的动机，他的目的，他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就够了，不是吗？”

“确实。”藤丸立香认可地点了点头，“不过嘛……盖提亚最大的问题就是，会忽略一切他认为不重要，不会对局势产生什么影响的人。”

小丑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挑了挑眉毛∶"谢谢你提醒我这个，看来我得稍微清一下场……原本我是想至少留下小蝙蝠的~毕竟我还等着看蝙蝠侠目睹自己的孩子变成怪物时的样子呢，看来是没法一饱眼福了~"

他说着抬起手，就连在场几位与魔法侧毫无关联的人都能感觉到威压的巨量魔力开始在他变出的手杖上汇聚起来。

"该死!"杰森一下子意识到了不妙，“快来我这里，那种程度的魔力量——”

“就算是你胸前带着的那个东西，也没法保护所有人哦——”小丑奸笑着，抬起了手杖，那凝聚魔力的光球周围仿佛连空间都被压缩了一般，让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一次攻击如果爆发出来会是如何恐怖的场面，“一起去死吧——”

也就在那光球炸裂的一瞬间，一声熟悉的，清脆的呼唤声传来∶“天鸽，接住这个——”而后，刺目的光亮夺取了所有人的视线，然而几秒之后，等视野恢复，所有人却惊愕地发现本以为能把这一大片都炸成焦土的攻击，居然只是在圆台上留下了两道痕迹，甚至他们脚下的地板都完好无损。

“这面盾……还是那么有分量啊。”随着藤丸立香清澈的声音，所有人抬起头，只看见少年的背影，在攻击产生的热浪中扬起的短发，覆盖在黑色作战服之上紫色的盔甲和立在身前巨大的盾牌——以及他身后撩开无形的披风，气喘吁吁的搅局者史蒂芬妮。

"还好赶上了，那个福尔摩斯先生还真是喜欢猜谜，就不能说清楚一点吗!"她作势抱怨着，脸上确实庆幸的表情，“好吧，先生们，我就勉强认可一下让我待命的指令是正确的了，毕竟之前狠狠折腾过我的反派大boss，似乎根本没在关心我这样一个家族边缘人物的样子，让我成功把装备给偷渡进来啦。”

“福尔摩斯先生……连这一步都算到了啊，刻意让我把无貌之王留在家里。”藤丸立香也感慨了一句，“嘛，感到荣幸吧，小丑，上一个被我用这面盾锤爆的反派，又又又是盖提亚，希望你们俩之后还有机会交流一口口验。”

“呵。”小丑冷笑一声，"就凭这点东西，想要打败我?太可笑了!"

他张开手臂，原本在圆台下方死去的笑点怪物化作的绿色粘液开始涌动，翻滚，如同浪潮一般向他拍打了过去，一部分再次形成了模样更加扭曲可怖的怪物，更多的则融入了他的体内，使他身上的魔力量开始迅速地倍增∶“继续这样软弱下去的话，你和你的家人们，还有地面上的那些伙伴们，就都要死在这里咯——啊哈哈、呀哈哈哈——”

“必须立刻疏散周围的居民。”藤丸立香的声音里透着难以想象的决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会—边流泪—边使用令咒的毛头小子，已经可以如此快速而坚定地做出决策了，他挡在了所有人身前，不断对小丑的攻击做出反制，"我拖住他，你们去疏散人群!"

“我下来之前神谕就让GCPD拉响疏散警报了，不用担心这个。”搅局者耸了耸肩，“你可别想学某人，就喜欢在危急关头把人赶走。”

“是啊，那些乱七八糟看着就恶心的玩意儿就交给我们好了。”迪克把自己手里的爆破镖塞了好几个给藤丸立香，要不是看着藤丸立香得双手举盾怕不是连自己带电的甩棍都要给他一根，“正好，我已经差不多要免疫了。”

“希望这次的怪物不要再变成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了。”提姆则贡献出了自己的备用通讯器和定位器，直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拍在了藤丸立香的肩膀上∶“下次再挂我通讯，我肯定能黑出你从出生以来所有的黑料当作下一次电影之夜的超级大片邀请所有人来看的。”

达米安什么也没说，罗宾鸟飞过来蹭蹭藤丸立香的脸颊一副不想离开的样子，但还是被藤丸立香轻轻甩向了达米安那边∶“去吧，去你的好搭档那里。”

于是小罗宾鸟振翅飞向代号为罗宾的男孩，几个月以来的配合已经让本来就通人性的使魔和少年义警配合默契。

“父亲也不用担心我。”藤丸立香快速地说着，扬起手中的盾挡下了一击，"这家伙交给我就好!"

布鲁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藤丸立香也正好在看他，那双湛蓝色的眼里没有一丝犹豫，于是布鲁斯也背过身去，蟾强镖狠很地划破了一只怪物翅膀上的肉膜，长长的豁口让正在扑向迪克后背的怪物顿时重心不稳掉落在地，然后被达米安一刀削掉了脑袋。

史蒂芬妮迟疑了一下，还是对藤丸立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