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很古怪,又倔,没人能改变他的主意。

“母亲回来了,父亲呢?”

“你爸他直接去公司了,公司临时有个会。”

“哦,爸还是多注意身体。”

谢立轩在家里一向话不多,哪怕今天让他主持婚礼,他也是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结束了。

问到谢兆书身上的香味,谢立轩忍不住问了一句:“三弟这会儿才从寺庙回来?”

谢兆书点头,“今天日子特殊,就多念了一会儿经书,没想到中间听见二哥的消息,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又给二哥上了柱平安香。”

谢立轩礼貌笑笑,“那还得多谢你上的香,景云已经没事了。”

“是二哥自己有福。”

逢场作戏说几句兄弟情深的客套话他还是会的,但要是多了就不行了,胃里直恶心。

虽然他前世今生的目的都是为了搞垮谢家,但前世他尚且存了一抹真心,只可惜他前世仅有的那一抹真心在他们眼里也是喂了狗。

何必在没必要的人身上白费时间。

谢兆书找了个理由准备回屋。

外面夕阳半边天,温与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倒在婚床上睡着了。

不得不说,这房间布置的还挺符合他的审美的。

就是不知道这谢家少爷......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今天也没干什么,顶多喝了几杯酒,但对他来说那点酒量还不至于让他晕眩,但这会儿他就觉得特别累,浑身就跟打了麻药一样酥酥麻麻,有种不受控制地想要昏厥。

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来得及打抑制剂,温与南强撑着坐起来,想要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摸出抑制剂。

可是他把自己的包从里到外都翻了一遍,都没找到抑制剂的影子。

没带吗?

还是——

“咔。”

房门突然响了。

温与南揉着刚刚睁开的睡眼,看向门外。

只见一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气势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