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只手从他衣摆下面伸进来。

“那我不客气了。”

顾予风:“……”

玩闹似的在对方手里释放了,顾予风喘着气还没平复,发现一只手在扯他裤子,一把摁住。

“你晚上喝了多少,醉了?”

“没醉。”谢辞就着他的手,继续往下脱。

顾予风注意到他的企图:“没东西,别搞。”

谢辞:“认输了?”

顾予风笑了:“我会认输?”

谢辞看了他一眼,伸手摁在书架一个汽车模型上,模型像盒子一般打开,随手摸出一片,用嘴咬住撕开。

顾予风看到这满满一盒,惊了:“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藏套子?!”

谢辞:“不就是为了现在?”

顾予风:“……”

晃动的视野里,顾予风不合时宜地想着,还好梯子质量够好,搞到一半散架的话,怕是两个人都会玩出心理阴影。

事了,谢辞扫了眼梯子上的汗和不明液体,将人抱起送到小厅的沙发上,扯过毯子盖住。

“痛吗?”

“现在才问?”顾予风探身拿过角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夹在指间,在谢辞伸手给他擦汗时避开,扣住对方的下巴问,“你还在多少地方藏了套子?”

“不是说让你自己摸索?”谢辞拉开他的手,收拾残局。

顾予风扫过谢辞肩背的肌肉线条,视线跟随他移动:“你让我找的就是这个?”

谢辞:“当然还有别的东西。”

在这种情境下,顾予风能想到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他抓了抓头发,在谢辞看不到的角度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的神色,小声嘀咕:“迟早被你玩死……”

谢辞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到一旁,余光注意到矮桌上放了一块吃到一半的巧克力,问顾予风:“你晚饭呢?”

顾予风不甚在意地接了一句:“吃了。”

谢辞拧眉,拿起那半块巧克力:“就吃了这个?”

见顾予风不否认,谢辞有些无奈:“有肠胃炎还不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