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你负责照顾。”

席听摸着这株玫瑰的花瓣:“好。”

虞卿眼睛一转:“哥哥,今天在阳台。”

席听看着虞卿。

虞卿抬眼,真的像个小狐狸。

席听望着周围,虽然周围的楼隔得远,中间都有树干遮挡,但还是不行,不保险也没那么保密:“不行。”

虞卿叹气:“好吧。”

他在席听脖子上亲了一口:“我去洗澡了。”

席听点头,然后看虞卿将蛋糕分了一半带进了卧室。

席听瞬间血气上涌,自己去另一边洗澡。

虞卿洗完澡试着加入奶油让兔尾巴能够戴进去,然后发现必须要夹紧,很滑,奶油太滑了。

他盯着蛋糕,席听不是不爱吃甜腻的食物吗,他手沾着奶油往胸前抹,不知道这个席听爱不爱吃。

席听洗完澡出来虞卿还没弄好,他去煮了粥又等了会儿,听见虞卿开门:“哥哥。”

声音甜腻,让人一紧。

席听关上火出去,打开门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了。

喉咙发紧,咽口水都干涩。

兔尾巴

某人将兔尾巴拿出来,又当着他的面戴回去,沾着奶油诱惑着人去大口吞食。

席听关上门。

虞卿咬了口蛋糕喂过去。

今晚注定又是不眠夜。

自从虞卿和席听住在一起,作息都和席听差不多,每晚十一点准时被抱上床睡觉,席听不要求他和对方一起起床,但要求一起睡觉。

然而虞卿凭一己之力一个星期让席听至少两次十二点后才睡觉。

这次是这周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