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过许多出格的事,可一吻毕,对视,看见眼中的情意,皆不约而同地面色泛红。
萧玄卿执起路清淮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师尊,我会进一步强大,让世人无人敢质疑我们。届时,我会亲手为你打造一个盛大的婚礼。”
暖意从相贴的肌肤传来,路清淮含笑:“好,为师等你。”
——
师祖寂灭,这事除了路清淮和萧玄卿无第二人知晓,但掌门与云穹派有着独有的联系。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催促这他前往祠堂,必须由他亲手处。
路清淮寻了个由支开萧玄卿,独自来到祠堂内。
仍是寂静空荡,有禅香氲绕。掌门牌位高叠,黑檀木质,庄严肃重,不允许云穹派内有任何人起僭越的念头。
而原本属于师祖于元修的长明灯已暗,殿内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分。
“纵容徒弟虐杀师尊,罪人路清淮跪下!”
浑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在空荡的殿内回响,形成阵阵回声,是云穹派的历来祖先灵魂在问责。
脊背挺直,路清淮长身玉立,并未跪,直视着上方牌位:“弟子何罪之有?”
“欺师灭祖,这便是你和你那徒儿的罪责,为何不认?”
灵压进一步施加,路清淮能清晰地听到髌骨处有碎裂的声音传来。
但他仍身姿清仪,无半分屈服的模样:“于元修修炼魔功,害人性命,不该容于世。所以弟子无罪,玄卿亦无罪。弟子来此,是想让先祖将于元修的名字从云穹派划去。”
先祖灵魂不曾想路清淮竟将最后一层遮羞布完全地揭下,无已苛责,灵压收回。
灵压骤然收回,路清淮体内抵抗的灵力迫使他身受内伤,血丝从唇角溢出。
这时,先祖灵魂突然灵敏地察觉到路清淮身上有魔气溢出,却属于另一人。那个曾经来祠堂受罚的萧玄卿,瞬间勃然大怒:“路清淮,你竟与徒弟乱/伦,坏了云穹派风气,这罪你认与不认?”
没有灵压胁迫,可这一次,双膝跪地,路清淮涩声道:“弟子认罪。”
先祖灵魂本想当下将师徒二人逐出门派,可不论是路清淮还是萧玄卿,皆是千年难一遇的天才,能够振新云穹派的光辉。因此,他迟疑:“你既已认罪,便断了你和萧玄卿间的不/伦勾结。否则,云穹派没有你这样的弟子。”
不过是断了联系,没有任何处罚,先祖灵魂本以为路清淮会顺势而为。
却只听对方语气坚定:
“弟子认罪,情之所向,本就无错,更不会和玄卿分离。”
“好好好。”先祖灵魂最无法忍受有弟子挑战他的威压,被气笑,“好一个无错,那我便看看你能撑多久。”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