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头一次遇到非人受害者的女警顾不上害怕,连忙解释,“辖区没有收到你的死讯。”
她刚想说我们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瞄到温婉左脸后又闭上了。
——女警同样认出了那半张男人的脸。
温婉沉默。
怨气有所收敛,在悬崖边缘徘徊的理智稍稍回拢了些,身体的鬼化程度渐缓。
她看了眼女警,再看向苏见青,轻轻开口:
“你是不是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放过我。”
“我没那么好心,”苏见青摆摆手,“只不过阻止一场浩劫,挣点功德罢了。”
女孩的身影忽然消失。
警察叔叔们:!!!
如果说先前还有些不敢确定,现在是不想相
信都得信了。
片刻后,一家三口被一众世界观破碎的人民警察友好地送出了派出所。
“刚才,那是厉鬼?”傅时初低声问。
——顶流的平安符已经成灰了。
苏见青点头。
傅时初挑眉:“如果她想不通又去害人呢。”
“我在她身上放了标记。”苏见青眨眨眼。
傅时初:懂了。
“粑粑,你刚刚是不是在害怕?”怀里的蘑菇宝宝小声问。
傅时初神色自若:“没有。”
“那粑粑为什么掐我屁股?”小家伙鼓起粉嘟嘟的小脸,控诉,“掐得宝宝好痛。”
顶流云淡风轻:“……掐你是因为爸爸爱你。”
蘑菇宝宝:“?”
小家伙沉思几秒,忽然一巴掌呼在亲爹完美无暇的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