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骗我。”他凝着她,似笑非笑,缓缓说。
这么久没见她,冷落她,在她怀孕的时候去找旁的女人。他也不觉得多畅快,甚至想起来,反而觉得异样的恼火。
她凭什么摆出这幅模样?不然,他索性去让其他女人怀一次孕,看她在不在乎。
沈长离消弭不掉这心中恶心的异样情绪,他性情天生高傲,这辈子从不低头,也不服输。
白茸没有问他为何又来了,也不问他这段时间到底去了何处,很是平静。
有一瞬,他恼火得想掐死她。
他不想知道,也不愿承认这情绪到底是什么。
“白茸,你若是敢告诉我,你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孤会把你和那个男人,都亲手一点点碎尸万段。”他望向她。
那双方才还灵巧无害,在解九连环的细长漂亮的手,松松扣住了她的颈骨,没用力,这双手蕴含着何种可怕的力量,她心知肚明,她怕极了他这双手。
他就是个变态的疯子。不是人。
就是一头野兽,没有感情的野兽。
这一日之后,沈长离确实没有如何去刁难李疏月。
只是,她依旧付出了代价。
白茸被用符箓封印住了身上经脉,她无法再用法力了。
她的右边脚踝,被扣上了一条精致的金色锁链。
沈长离来的时候,偶尔会短暂把锁链解开,让她可以短暂地在室内自由走走,或者带她去院中走走。
链子很长,足够她在室内活动,但是再也走不远了。
室内一切尖锐物品都被收走了。
那一日之后,沈长离又开始过来她的寝宫了,来得比之前还勤,他军务其实很繁忙,白茸刻意不去管外头的世界,但是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如何同时处理好这些事情的,偶尔也会想,这些晚上,他是如何对他宫中其他女人的交代的。
这一日,沈长离来时。
沈长离见她安静垂着颈子,在低头做针线活。
白茸没抬头:“听说战况吃紧,最近仙界是不是派了仙兵下来?你要和仙界也开战吗?”
“你害怕?”沈长离确实不在很意,没想她会问起这事。
他想起她以前在青岚宗,就是个小虾米,修为离渡劫差着十万八千里,估计觉得神仙高不可攀。
想到这,他笑了一声,觉得她成日担心些无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