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床尾沙发上?的白衬衫,“人的口味,是会变的。”
“是口味变了,还是在睹物?思人?”
她没回答,微低头颈,将胳膊伸进袖子里。
“你这些年倒是挺精彩的,又是摔马,又是被刀划。”陆祁溟冷嘲热讽。
系好衬衫下?摆,梁舒音不冷不淡地道:“陆总日理万机,怎么还管起工具人的生活来了。”
对面的人顿了下?,沉声道:“因为?,我心?疼了。”
她神色微顿
紧接着,又听他戏谑一笑?,“梁舒音,你不会以为?我会这样说吧?”
几年不见,这男人倒是变得嘴毒了不少。
无视他的尖酸刻薄,她继续整理着衣服。
“你跟那个庄邵是什么关系?”男人又问。
“跟你有关系吗?”她学着他的语气,以牙还牙。
陆祁溟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垂眸睨她,语气阴沉。
“你拍我的戏,你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皱眉望着他,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又朝她走进了半步,鞋尖几乎和她的相抵,声色冷然。
“如?果传出什么绯闻,影响了我的戏,你拿什么赔?”
高大身形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身上?的松木香若隐若现,距离太近了,梁舒音下?意识后退半步。
“陆总放心?,我跟他只是朋友,不会影响到您的戏。”
头顶静了两?秒。
男人声线缓和下?来,“走吧,送你回去。”
他将床头柜上?的那袋药拿起来,扔给她,“照顾好自己,下?次别给别人添麻烦了。”
陆祁溟说罢,转身准备去换衣服,却听身后的人急切拒绝。
“不用了,可可过来接我了。”
他停下?脚步,低笑?:“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