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音挣脱不开,索性?站在原地,冷淡回应道:“忘了。”
耳后一阵轻笑。
隔着薄薄的针织,陆祁溟指尖轻轻触碰那只?蝴蝶,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疼了她。
“梁舒音。”
他握住她肩膀,用唇轻碰了下?那处,那样子?虔诚而温柔。
“你什么时候能别那么嘴犟,明明该做的都做了,偏偏嘴上什么也不说。还一副恨不得?把我推开的样子?。”
她控制住嗓音里的微抖,“你想多了,这东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陆祁溟反问,“那蛋糕呢?”
他也是刚刚冷静下?来,才联想到蛋糕大抵跟他有关,虽然他从不过这个假生日?。
“蛋糕是我自己要吃的。”
“你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什么都看?明白了,却什么都要拆穿,梁舒音烦躁地开口。
“我——”
下?一秒却被他打?断,“音音——”
陆祁溟将她转过身来,半握的拳中?像是抓着什么东西,他将她掌心摊开,把手中?之物轻放上去。
“你承诺过的免死金牌,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梁舒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轻飘飘的,什么也没有。
却又如此?沉重。
什么免死金牌,一个关于感情的游戏,不过是她随口的一句玩笑话罢了,他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心脏又酸又胀,梁舒音深深地吸了口气,仰头对上他的视线,清冷眼?眸瞬间?通红。
“陆祁溟,你混蛋。”
风暴过去,雨过天晴。
男人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湿润,微挑眼?角,“刚才那句话,不用回答了。”
即便知道她不是一个情感外放的人,做的,永远比说的多。
但?看?见这只?为?他而存在的蝶,他心里还是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