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离死别的话题,她听过?,也经?历过?,但每每重新面对,却依旧觉得残忍。
她盯着那个画框,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沉默着,迟迟没开口。
忽然,腰上的那只手猛地收紧,男人略显粗糙的唇,落在她侧颈。
“怎么,心疼了吗?”
他含住她耳垂。
“嗯。”
她借力?倚靠着他,微偏了头?,气声微抖,“心疼这只蝴蝶。”
男人重重咬了下她耳垂。
惩似的。
“心疼蝴蝶不心疼人,是吧?”
他闷笑出声,颗粒感厚重的性感嗓音钻进她耳朵,也顺着流遍她的四肢百骸。
从头?到脚,浑身酥麻,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叫嚣。
“陆祁溟,我该回去了。”在缴械投降前,她严肃地提醒他。
男人没回应,却吻得更?加深入了。
下一刻,身体离地,她被他抱了起来。
两人面对着面,她本能抬脚,勾住他劲实?的腰。
他将?她放在刚才开会的那张书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侧,用一双晦暗眼眸,深深打量着灯光下令人心动的她。
外套进门就脱了,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针织,窄而?紧,将?她身体严丝合缝包裹着。
长发垂在起伏上。
就连一呼一吸,都?在撩拨着某人的神经?。
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梁舒音有些不自在,也不看他,低垂着头?,试图从书桌上跳下。
“急什?么?”
陆祁溟一手控着她的腰,将?她捞回来,又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她的额头?。
吻落下时,她下意识闭眼,睫毛忍不住微颤。
“我真的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