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碗的男人?,听见这突然冷下来的语气,察觉到不对劲,偏头看?她。
那姑娘面无表情,他也看?不出是不是不高兴了。
他冲净手?上的泡沫,扯了纸巾擦干手?,走过去?,从身?后搂着他。
“你是第一个。”
“什么?”
正在研究糖果的人?没懂他的意思。
“我没什么经验,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陆祁溟亲了下她耳朵,“也会?是最?后一个。”
被他情话撩拨,再冷淡的人?也架不住,梁舒音浑身?酥酥麻麻,脸颊发烫,就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但她这个人?天生悲观,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
更?何况,她才刚满20,虽然身边人都说她比同龄人成熟,但她知道,自己做事?任性,性子又犟。
这样的脾气性格,其?实是很难谈什么一辈子的。
她没回应他这句话,只是扭头看?他,“我爸妈当初也以为能在一起一辈子。”
“陆祁溟你知道吗?我的名字里,梁和?舒是他们各自的姓,而音…”
她顿了下,“他们是因为音乐结缘的。”
如此美好而浪漫的寄托。
“可是后来,我爸病了残了,我妈…出轨了。”
女孩垂着眸子,看?不见眼底的情绪,嗓音清清冷冷。
看?起来一副淡漠的样子,但他知道,她很?难过。
陆祁溟心疼地抱紧了她,脸贴在她发丝上,“音音,我们不会?变成你父母那样的。”
“相信我。”
她笑了笑,一双握紧了他环在腰上的手?,却没说?话。
晚上,陆祁溟被安排在主卧隔壁的那间客卧。
沙沙雨声?在窗外响起。
这样的夜晚,最?适合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