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房门关闭,陶汀然扑进他的怀里,毫不吝啬地表达想念。

alpha与omega的信息素交缠,他们像两只大雨之后淋得一身浇湿的小狗,躲在某个漆黑的小角落互相抱团取暖。

亲吻与拥抱不带任何*欲,更像是强压下难得地一丝喘息和慰藉。

“吃早饭了吗?”周其律额头抵着陶汀然的额头。

陶汀然亲他高挺的鼻梁,说:“还没有。”

“今早熬了小米粥,我去热。”周其律说,“你吃完回家好好睡一会儿,黑眼圈好重。”

陶汀然的确有些疲倦,他下意识摸了摸眼下,说:“丑吗?”

“怎么会。”周其律喜欢抱着他,从客厅沙发到厨房也不撒开,托抱着去吻陶汀然的下巴,扬起一抹笑说,“漂亮宝宝。”

陶汀然有几天没见周其律,奶奶就在医院住了几天。今天天气好,老太太输液结束下楼晒太阳,晒完就不想再上去,闹着要回家。

陶川东被她闹得没法,征求过主治医生同意后,驱车回家住一晚,明天八点再回医院输液。

到家发现大门上还挂着锁,陶川东往巷子那个方向看了眼。

“然然没回来?”奶奶也瞧见了锁。

陶川东没好气地说:“哪知道他的,有你帮着我管也管不了。”

“少怨我,是你自己不好好管,不是打就是骂。”奶奶不进去了,指使道,“你给我端根凳子,我要再晒会儿。”

陶川东对自己儿子不怎么样,但对亲妈多少还是有耐心。他任劳任怨地进屋拿凳子、接热水,陶奶奶晒太阳,他就在院子边接电话处公务。

顺便给他那个不孝子打电话问问在哪儿。

忙音响了许久,随后接通,“喂。”

有些父子可能上辈子是仇人,别人不知道,陶川东他们肯定是。他一听到陶汀然音色微冷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喂什么喂,我是你爸。”

对面沉默两秒,然后说:“知道。”

知道个屁知道。陶川东压着火问:“你在哪儿?”

他故意诓陶汀然,挖坑道:“你奶奶要回来住,我们马上到家,你提前把奶奶那屋儿开窗通通风。听见没?”

“嗯。”

与此同时,陶汀然忙不迭从周其律的床上爬起来,挂断电话就开始胡乱套衣服。

“你爸回来了?”离得近,周其律听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