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小姑娘被他养得快要熟透了。
都学会主动了。
顾砚时望着诱人一幕,却想起了什么,扯着唇笑得阴郁:“瞧你现在多可爱,你知道像什么吗?”
他故意拉长了嗓,停顿许久,俯视着岑听南的眼睛,一字一句补充:“——像树上的粉海。”
“不过如今这粉海,可比方才的,还要动人呢。”
“怎么样,要不要让你新交的男性友人来瞧瞧?开开眼界?”
岑听南双眼倏地睁大,愤怒上头,挣扎着便要起身。
他竟然偷听!
顾砚时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捏着后颈,就着这姿势又吻下去。
滚烫地啃噬她已经微肿的红唇,压着她,禁锢着她,让她不得不以跪姿承受他带着怒意……与妒意的吻。
岑听南被他亲得喘不允气,仰着头软绵绵推拒他。
软得像一摊水,脸上的薄粉更甚。
顾砚时心情略好了些,含着她的耳垂呢喃:“可惜他不知,娇娇儿别的地方,更是粉得可爱。”
“这辈子,只有我能瞧。”
“你无耻!”岑听南鼓了鼓气,咬牙切齿地骂,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尖利的牙刺进衣物里,“什么文人风骨,全是假的,你就是个登徒子!不要脸!不知羞!真该让全天下人都看看你这幅嘴脸!”
顾砚时笑了声,将她抱到腿上,双腿分叉着,从背后环住她。
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固定住她,用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无耻?那这样呢?不知羞的又是谁?”
岑听南已经羞得快哭出来了。
沉重的呼吸喷在她而后,烫得她扭着身子去躲。
可这毕竟是在马车上,一挣扎动静便大。马车停在巷口一直没动,唯有车厢不时震颤。
贺兰朔风眼见她上了马车,马车却一直没动静。外头赶车的丫鬟待了一会儿也不知去了哪儿。
心中不免担忧。
他朝马车行去,带着几分警惕,离着还有一段距离便扯着嗓子问:“岑姑娘,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回府?”
贺兰朔风的声音让岑听南顿时一僵。
顾砚时干净而薄的手已经顺着腰探了进去,一路向上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