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就平平的母女关系降至冰点。
直至陆可媛的男友出殡,陆可媛都没有重回陆家的意思。
信用卡和各个银行账户早已冻结,陆可媛没地方可去,薄祁闻这儿是她最好的栖息地。
最关键的,是没人敢在薄祁闻这儿造次,就算薄轻霜再看不上薄祁闻,再恨薄祁闻,她也不敢。
就这么在绿意居住了一周。
薄祁闻陪同陆可媛去参加她男朋友的葬礼。
葬礼举行的时候,北城还没有下雨。
薄祁闻没有选择静默地坐在车里,而是陪同陆可媛一起见了男方的家长。
男方母亲果然如想象中一样,百般谴责陆可媛当初的绝情,要不是她身边站着薄祁闻,女人很可能要上手推搡赶她离开。
薄祁闻也是当天知道的。
陆可媛男朋友的父母,是薄氏集团的双职工。
作为精神补偿,薄祁闻安排秘书室,给男方父母涨工资。
可能是情绪宣泄过了,觉得不在理。
男生的父亲面色沧桑地跟薄祁闻说,“其实不怪可媛,感情这种事不能道德绑架,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给儿子及时的关爱,没察觉到他压力这么大还抑郁,出事故也是因为他药吃的时机不对,太困了,精神不集中才导致的车祸。”
“你要好好劝劝可媛,让她别像我儿子一样,走上不归路,她还那么年轻。”
听到这番话,站在男生墓碑面前的陆可媛泪如雨下。
她哭泣到肩膀都在颤抖。
是薄祁闻上前,轻轻握住她的肩膀,稳住她即将崩溃的身躯,如同茫茫大海中,唯一能给人生机的浮木。
葬礼结束的时候。
北城开始下雨。
和市区内不同,墓园这边雨势很大,下山的高速公路很不安全,司机便提议等雨势小一些再走。
就是那会儿。
薄祁闻接到傅北宸的电话。
傅北宸兴冲冲的,问薄祁闻在哪儿,方不方便帮个忙。
薄祁闻揉着眉心,“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