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私底下在炽树面前变成那样,要是被别人知道他易感期会变成那、那副样子,他就不要活了。

其实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毕竟太羞耻, 他根本不想认真地去回忆每个细节。

差不多得了。

退出网络, 脱掉贴满金属极片的头盔时,动作快了些,电流刺了一下脑子,头皮有点麻麻的,这让克里琴斯看上去满脸不快,他也确实低低地骂了一句:“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研究员卡洛琳上前,主动接过昂贵的仪器帮忙小心放置好。这套设备可比家用的要昂贵多了。

听见克里琴斯说的话, 她想到刚才克里琴斯和炽树不小心被拍到了亲密举动, 心想, 估计是因为这个吧。

又有点惊讶,她想, 不过,克里琴斯长官对这件事还是感到不高兴吗?啊,难道之前两个人一起消失、孤A寡A共处一室的日子并不是心意相通吗?看他们关系倒比以前要亲近了呢。

克里琴斯上将,真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克里琴斯直起酸软的腰肢, 肚子也很饿, 头也发晕, 先前有事要忙不觉得,现在忙完,疲惫、疼痛、饥饿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周围很安静。

所有工作人员都不敢看他, 连走路都要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招惹到他,像走在地雷区。

我哪有那么吓人啊?

克里琴斯想。

而且, 他们越是这样装成什么都知道,克里琴斯就越明白,这群家伙,一定在猜他跟炽树之前三天都在做什么吧!

真是些八卦的家伙!

克里琴斯忍住想要揉腰的冲动,把脊背挺得笔直,摆出若无其事的姿态,就好像他压根没有旷工,一路回了宿舍。

回宿舍的第一件事是打电话给妈妈。

不巧,妈妈正在上课,没空接他的电话,让他过一个小时再联络。

克里琴斯坐立难安。

他可没有给自己准备避孕药,一般来说,要是他没有主动打开孕腔的话,也不至于怀孕。

但是,但是,他迷迷糊糊地记得,自己好像真的有打开孕腔。

啊啊啊啊!!!!

他坐在沙发上,有点崩溃,真想抱头大叫。

他真的有混乱到打开孕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