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克里琴斯靠近他时,他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没动。

克里琴斯的手搭上他的衣领,开始解他的外套纽扣。

炽树有种不妙的预感。

炽树不敢动,问:“Coti,别脱我衣服吧?”

克里琴斯骂骂咧咧:“就准你突然舔/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脱你衣服?”

“你不是说听我的话吗?这么快就要食言吗?”

炽树脑子一下子处理各种指令处理不过来,又或是,因为他原本就对克里琴斯的主动亲近毫无抵抗力。

就这样,被解开扣子,锻炼得相当优秀的胸肌腹肌被释放,若隐若现。

叮当。

腰带的金属扣子也被解开。

不行了。

炽树握住克里琴斯的手,喉头燥干,说:“Coti,别这样,我们还没正式交往呢。”

呵呵。

我看你能忍多久!

克里琴斯充满征服欲地想着,稍稍直起身子,岔开双膝,坐上炽树的腰/际。

他低下头,双手搭在炽树的双肩上按着,像要压制住对方,注视着炽树微微震颤、像快失控的瞳眸,带一点坏笑地问:“真不做吗?”

碰了一下。

下一秒,话音还没落。

从头憋到尾的炽树再也憋不住了,他急迫到发抖的手连忙抱住克里琴斯,比头一回还要糟糕,身体先意识一步,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克里琴斯抱住了。

克里琴斯计谋得逞,虽然觉得不适,但他还是在闷哼一声后,得意洋洋地鄙视直冒汗的炽树说:“哟,不守洁了?不是不交往就不上/床吗?”

哈哈。

他赢了!

克里琴斯的得意没能持续太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