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的季节,暖阳温柔,街上行人不少?,六人便寻了一处偏僻的小路,朝市集的方向优哉游哉晃去。
小路两旁种满了各种植物,树丛杂乱无章,阳光透过枝叶洒落,照得前路光影斑驳。
走着走着,六人便自发?成了三小拨。
李灼华和沈鹤风走在最前头,听陆嘉垚讲他这一路的见闻,然后沈鹤风挑刺,挑着挑着,这两人便吵起来了。
李灼华嫌吵,一手抓一个?师弟,不耐烦地要求他们两个?打一架,她?给他们当裁判!
温霜白和谢子殷走在中间偏僻处。
沈鹤风和陆嘉垚互骂的背景音里,温霜白压低声音,视线闪躲,略微心虚地和谢子殷说?:“你不是让我帮你照看你的食人花吗?”
谢子殷伸手拂开掉落在她?发?间的一片枯叶:“嗯,怎么?”
温霜白看向他,张张嘴,欲言又止,末了问道:“你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谢子殷看她?一眼,心想估计是死了不少?。
不过也无所谓,这花本就是为她?培育的。
谢子殷问她?:“死了多少??”
温霜白一脸真诚地回答道:“死了七朵,还剩一朵。”
谢子殷点?点?头,神情没有变化,稀松平常地询问道:“死因呢?”
“不确定,我前天?晚上看都还活着,第二天?早上去看就凭空没了七朵。”
唉,他都给她?把义兄带回来了,结果她?把他的食人花给养死了,温霜白语含歉意地道,“我怀疑被剩下那朵吃了,但我没有证据。”
“没事。”谢子殷说?,“死了也正?常,我回去看看。”
话?音刚落,一个?人落在最后面的银玄忽而飘近,慢吞吞说?:“但我有事。”
“……”谢子殷偏头,“你能?有什么事?”
银玄想通了温沣的事,便来兴师问罪了:“谢师弟,你是不是给我下了安眠香?”
谢子殷稳如老狗:“你有证据?”
银玄:“……”
前头,沈鹤风和陆嘉垚还没打起来,后边,银玄和谢子殷就打起来了。
温霜白嘴上苦口?婆心劝他们别?打了,脚下麻溜退开,当即就找了个?视野最佳的位置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