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师忙不叠点头。

这两个新生,感觉都不大正常。

跑完第四圈,雾杉停下来了,脸不红心不跳,冲着苗苗叉腰。

“哼,我跑步比你优秀!”

苗苗:“……”

等到雾杉走远,苗苗才回过神来,忙追上去:“喂你别走……”

一不小心,撞上从路口钻出来的一辆推车。哐啷一声,不光车倒了,推车的工人也倒了。

雾杉见出事了,扭身跑回去,先扶起工人,再扶起车,最后才扶起苗苗。

“你没事吧?”

生气,出气,情绪逻辑形成闭环,此刻雾杉表现出来的是纯粹的关心。

苗苗被她突兀的转变,浇灭了好胜心。

她摸不着头脑,回答:“当然没事,我苗战岂是这么容易被打倒的!等我好了,咱们再比一场!”

放下狠话,一瘸一拐地走了。

雾杉也摸不着头脑,苗苗同学好奇怪哦。

她转过身,发现工人师傅也已经走了,推着车,和苗苗一样一瘸一拐。

她想跑过去帮忙,余光瞥到了一样东西。

刚才摔跤的地方,有一小滩血,工人的裤脚上也有一抹殷红的颜色,想必是他流的。

雾杉觉得不合理。

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是她自己受伤,在没有关闭痛觉的情况下,也会叫出来呀。

可回顾一遍记忆,工人师傅一声都没吭。

有了碧水庄园的经验,她知道血液是自己独有的、判断对方是不是异虫的方式。

雾杉不喜欢血的味道,不过想到对方可能是异虫,小小纠结立即解开。她做贼似的四处扫视一圈,趁着无人,沾了点血送进嘴里。

没尝出异虫血液的甜香味。

但味道并不让雾杉感觉厌恶——这本身就值得奇怪。

于是雾杉又沾点血尝了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