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1 / 2)

裴溪亭惊恐地说:“那不是可以方便你玩水煎?”

“水煎?”宗随泱说,“何意?”

裴溪亭矜持地笑了笑,扭捏地说:“嘿。”

宗随泱见这副模样就懂了,不是什么好话,再细细一琢磨,反应过来,不禁啧了一声,说:“天天的不学好,春画倒是看了不少。”

“那我只荼毒了自己的心灵,又没出去害人,咋啦?”裴溪亭不以为然。

宗随泱不与这人争执,从床头的紫檀木柜里拿出药罐,转头对裴溪亭说:“躺下。”

裴溪亭膝行两步爬进宗随泱怀里,转身躺下了,眨着个眼睛把他看着。

宗随泱突然有些齿痒,想把这小狐狸剥皮吃了,许是他的目光太裸/露,小狐狸抖了抖耳朵,伸手圈住他的肩膀,不知是抱他,还是要锁住他。

里衣不用怎么拨就敞开了,清凉的药膏落在锁骨的咬痕上,裴溪亭看着宗随泱认真的眉眼,谴责道:“你都不给我准备合适的里衣,这个我穿着大了。”

宗随泱轻柔地擦着各处小伤口,闻言打量了一下怀里这“玉/体半陈”的景致,说:“就穿我的。”

“你故意的?”裴溪亭被那目光看得蜷了蜷腿,宗随泱指尖微微用力,好似警告,他便乖乖把腿伸直了,不敢再躲。

宗随泱不置可否,拍拍裴溪亭的腰,说:“坐起来,看看后背。”

裴溪亭坐起来,勉强挂在肩膀上的里衣瞬间掉了下去,他微微侧身,方便宗随泱上药。宗随泱的目光沉而深,他不用触碰也要沉溺,轻声说:“随泱。”

指尖一顿,宗随泱抬眼,看向裴溪亭在烛光下莹润温暖的侧脸,说:“嗯?”

“没什么,”裴溪亭说,“就乐意叫你一声。”

宗随泱闻言没说什么,垂下眼,继续替裴溪亭上药,只是在处好后腰的掐痕时,他突然伸手拢住裴溪亭的喉结。裴溪亭扭头,被他吻住,两人唇贴唇磨蹭几下,舌/尖触碰、试探几个来回,就吻得重了。

裴溪亭的确有进步,以前连呼吸都不会,这下却和宗随泱吻得有来有回,他比不得后者霸道,但最擅长以柔克刚。舌柔软多情,像他的眼睛,不断地亲/吻舔/舐宗随泱垂下的睫毛,又像他的身子,趁机钻进宗随泱温热坚实的胸膛,肌肤相贴,心跳烘着心跳。

宗随泱呼吸渐重,垂眼看着裴溪亭情波盈盈的眼,突然轻轻咬了他一下,就伸手搂住裴溪亭的腰,把人钉在怀里吻了个津水涟涟。

分开的时候,裴溪亭失力地倒在宗随泱肩上,偏头咬他的脖颈,伴随喘/息。

宗随泱也在喘,嗓音比平时低沉,性感得不得了,裴溪亭本就年轻气盛,还没出息,索性抱着宗随泱的脖子撒娇,说:“你帮我。”

宗随泱明知故问:“帮你什么?”

裴溪亭瞪他一眼,伸手拉住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往下放了放,蹭着宗随泱的脸催促说:“快点儿。”

宗随泱没说话,帮少爷纾解了一番,少爷两股战战,低/喘吟吟,闷头倒在他怀里,服帖了。后来给那处上药时,又差点擦/枪走火,裴溪亭捂着屁/股苦苦哀求放过,多亏太子殿下百炼成钢,这才饶了他一马。

上个药上得两人都热,躺下时一个在最外边,一个在最里边,要就地分床似的。

裴溪亭躺着躺着就乐不可支,被宗随泱伸手逮到自己边上,用被子裹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