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直接被毛巾给堵住了大半,只剩凄厉地嘶哑声,男人当场痛晕了过去,手下抓着人衣服把人给提起来,左右看了看,跟着又一脚顶在男人的肚子上,给人痛到醒过来。
这样殴打,也最多算个轻伤,哪怕是废了,多半也只是轻伤,手下一点都不留情面,老板叮嘱过的事,就得好好的完成。
当男人痛醒后,他再接再厉,这次是连续来了十几下,给男人把他的两颗蛋都给踢碎了。
男人最后能做的就是捂着自己烂掉的地方,躺在地上,连任何的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因为疼到了极致,只能发抖,什么都做不了。
给人彻底废掉后,手下坐在了椅子上,报警他不会报,先找人去查查这个嫁人身上都背了些什么债,这肯定不是第一次,随便来点把柄就能把这种的东西给威胁住,另外就是找一找他有没有什么对家死对头之类的,交给他们来狗咬狗,是最好的。
手下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接下来就是安静等待着了,他还拿了颗棒棒糖出来出,家里有个小女儿,他的女儿可跟他性格太像了,都是嫉恶如仇的人。
手下眯了眯眼,他其实没表现的那么有准则,一切都是建立在某个基础上的,比如当初他可没有去帮那个青年,他无法违背贺严的意思,除非他活腻了。
所以当时他没出手,这里就算是一种赎罪吧,会将这个欺负青年的人渣给好好收拾一段。
至于另外一个人,他可没法下手,只能是期待青年自求多福了,惹到谁不到,偏偏是那个人。
他可不知道怎么去真正爱一个人。
手下慢慢抿着棒棒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不知道他的老板将青年给带去哪里了。
是车里,还是酒店?不管是哪一个,感觉等到着青年的结局都是差不多的。
徐陌声被贺严给带去了酒店,但贺严依旧没有動过徐陌声,他放了缸热水,给徐陌声把衣服都脫了,让人想在里面泡一会,他则下楼出去,这会还有服装店是开着的,贺严去店里买了套干净崭新的衣服,提着衣服回酒店。
走到浴室,徐陌声还泡在水里,贺严担心水温冷了,伸手到水里探了一下,屋里开着空掉,水温还温暖,贺严坐在浴缸边,拿了沐浴露抹在手上,随后他开始给徐陌声洗澡。
徐陌声的手臂搭在浴缸上,他刚才将手臂砸在了墙壁上,用尖锐的疼来让手臂的僵麻感没那么强烈,在那个男的扑到徐陌声身上,撕扯他衣服时,徐陌声抓着床头的烟灰缸就往人脑袋上砸,给人砸得头骨都离开了,嚎叫着跌到床.下。
徐陌声撑着起身,但力气似乎也就这么一点,大概连这间房子是走不出去的,正想着要不要报警,门被人一脚给踹开,然后他就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风雨慾来充满了冷厉危险气息的贺严。
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徐陌声还把指甲往手心里掐了一下,痛感明显,到后来贺严拿他的外套把自己给抱怀里,徐陌声知道,确实是贺严,他是来救自己的。
徐陌声想对贺严说谢谢,贺严表情极为冷肃,给徐陌声感觉,他的愤怒,同样是对着自己的。
因为他没有把自己照顾好保护好,因为他一时为了好玩,所以让自己直身于危险中。
所以后面徐陌声说的是对不起。
声音太微弱了,贺严没听到。
徐陌声扯着嘴角笑了笑。
身上都是沐浴露的白泡泡,浴缸里清透的水也逐渐被泡泡给弥漫了,一双手来到徐陌声的身上,给他温柔清洗着身体,徐陌声缓缓抬起眼,他想问贺严什么时候来的,他来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