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星脸上洋溢起笑容,按住邱遂辰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的手,说:“好啦,不戴眼镜,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好不好。”

邱遂辰说不好,不但不从衣服里拿出来,还要伸进裤子里乱来。

冉星懒洋洋靠在邱遂辰身上。

他们还在客厅,冉星一转眼还能看到不远处那墙酒柜,他说:“今天的酒不好喝。”

邱遂辰停下手里的活,放开冉星。

冉星刚起的燥热突然断掉,他抬眸,眼里情/欲/湿哒哒,还带上疑惑。

邱遂辰压下暗涌地情绪,问冉星:“喝酒吗?”

冉星歪头:“嗯?”

邱遂辰嘴角上勾。

那副金框眼镜到底是没能被捡起来。

垃圾桶里最后还多了几个用过的满满当当的套和擦拭洒落红酒的一团团纸巾。

全压在金框眼镜上,隔天大早金框眼镜跟着其他垃圾一起,被拿下楼丢掉。

日子又过了两天。

邱奕宇要准备去大学报道,参加新生军训。

护送邱奕宇上首都的任务冉星和邱遂辰接了手。

邱遂辰在首都有套小公寓,空置许多年。

本来邱遂辰想出租,招租消息还没挂出去,邱奕宇就考上了首都大学,这房子可以再次利用起来。

邱遂辰今年年假用完了,要多休息只能和同事调班,一调班就要多值班。

换班还会破坏运气,连值的班又黑又破,忙得邱遂辰焦头烂额。

冉星看着心疼,又帮不上忙。

邱奕宇知道亲哥为了他这样上班,忍不住和冉星说:“还好我没学医,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冉星隔着网线揍不到小屁孩。

出发去首都的行李冉星早收拾妥当,等到时间拖行李箱出发。

邱奕宇是从家里直接去机场。

三人在机场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