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不是快死了才用的吗?

已经快两周了,陆隽霆不是说,差不多两周就结束了吗?

事实证明,是陆隽霆太乐观,到第二周半的时候,魏寻就算每天都去医院治疗,也开始煎熬。

很难说他是出于想让自己舒服一些,还是想让陆隽霆早点结束易感期,他又一次联络了叶立心。

对面为难,“陆总……陆总他现在不方便见你啊。”

“为什么?”魏寻问。

叶立心只好直说,“他说让你不要过来。”

“你把电话给他,我要和他说话。”

叶立心听着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想起一年前他第一次见魏寻谨小慎微甚至有些倒贴的样子,现在显然不一样了。

估计他就算当着陆隽霆的面说这些,我们不可一世的陆总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果然,这才几句话,说是不接魏寻电话的陆隽霆就把电话拿走了。

一声很低很低,气声占了一大半的声音,钻到魏寻耳朵里。

陆隽霆说,“喂。”

“你在哪里啊?”魏寻说。

“你别过来。”陆隽霆的语调像心电图上被抻长的直线,难熬紧绷。

魏寻听他这样,就越发坚持,“只有我过去,你才能快点结束易感期吧。”

“魏寻,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会弄疼你。”陆隽霆的呼吸很重,听起来像是清醒,也像是失控,既担心弄疼他,又很想弄疼他。

“以前也很疼。”魏寻说。

“这次不一样。”

魏寻回回都说不过陆隽霆,被逼得有些不高兴,他说,“你不快点结束易感期,我就要发情啦。”

这一次,对面没有说话。

“你不想见我吗?”魏寻又问。

“没有。”几乎是魏寻话音传过去的瞬间,陆隽霆就否定了。

“那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