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肯定是克制不住药效,这?时候已经?在和人做不干不净不清不楚的事情了!

白策想到这?里,又嫌弃地?用灵力彻底隔绝了自己和白辞的共感。

白辞在和别人做,他才不想在这?方面和白辞共感,除了裴朝朝以外,他不想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这?种感觉,他身心都干干净净,只有她才行,哪怕是共感,也不想感觉到别人。

白策又等?了一会,然后给裴朝朝发了条讯息:「嫂子,我哥好像在南边的偏院里。」

裴朝朝过了许久,回来很简单的一个字:「嗯。」

白策又问:「你要去吗?我现在有点事,可?能要嫂子你先去。」

裴朝朝回:「你过来的时候我会在。」

白策见状,收起传讯符,感觉有点兴奋,心脏砰砰跳起来。

他让裴朝朝先去,然后他带人去抓奸,和裴朝朝前后脚到。

到时候,她看见白辞和别人弄,一定会觉得白辞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夫。

而?我。

白策愉快地?想,

我清清白白,白辞在和人乱搞,而?我连共感都不愿意,一对比,高下立现,她肯定喜欢我这?样?干净的!贞洁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到时候就不用叫她嫂子了!

白策又坐了一会,然后叫赵息烛一起去抓奸。

两人相看两厌,暂时性结成同盟,但彼此?目光里都是仇视,只不过暂时隐忍不发。赵息烛原本都觉得白辞和白策要死了,带了下人来吊唁,结果?被裴朝朝气得自己先顺移过来了,不过眼下,来吊唁的下人们也抵达了白家,只不过,工作内容莫名奇妙从吊唁变成了抓奸。

赵家的下人和白家的下人一起跟着两位主子去抓奸。

下人们都还有点懵,

又看见前面白策和赵息烛的脸色,不敢出声?,心说?既然是抓奸,那?这?副苦大愁深的表情也挺正常。

只不过,这?苦大仇深里怎么又好像暗含期待呢?

真奇怪啊。

下人们心里感慨着,又默不作声?,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往南边去了。

与此?同时。

江独也抵达了白家。

他收敛了魔气,跟着侍从走进白家,就瞧见这?一行人往南边走。

他顿了下,问后面的白家侍从:“这?么多人干什么去?奔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