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明明有过那样深的羁绊,总不能她是他臆想出来?的。
白策头疼,想不明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说不上?来?。
这时候,
意识深处那个声音在?脑海里说:不用?成亲的呀,并不是只?有这一个方法渡煞气。
白策的注意力被吸引。
他想起还有一个渡煞气的方式——
直接将对方开膛破腹,取出每一个脏器,切开每一寸经脉,把这具身体掏空,把煞气渡进去。
这样不是更快吗?
白策有点?恶毒地想,就像他还是个婴孩时,等不及母亲十月怀胎,于是自己撕开了母亲的肚腹爬出来?,乖乖坐在?母亲尸体旁边,不哭不闹等着大人来?。
他那时没有意识,这是命簿中写?下的,他天?生是个表里不一的坏坯子。
他抬了抬头,可怜巴巴对着裴朝朝说:“你过来?一些。”
裴朝朝没动:“要我过来?做什么?”
白策心说,要你过来?,当然趁你不备杀了你,把你开膛破腹。
他手里酝酿起灵力,表面仍旧无辜眨眨眼:“好像摔得有点?厉害,站不起来?,可以扶我一把吗?”
裴朝朝看了他一眼。
他刚才那一下摔得结实,手腕都有点?红肿,腿下梗着几块木门残块,说站不起来?,也很合。
她弯了弯唇:“我蹲在?这,本来?就是要扶你起来?。”
她说着,抬手去扶他,两人距离因此靠近。
与此同时,
白策骤然出手,蓄着灵力的那只?手径直攻向她腹部?——
“咣当!”
屋中陈设被灵力震动,发出声响,
下一秒——
白策再一次被按倒在?地上?,说按倒也不贴切,更贴切的说法是——
裴朝朝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将他掌中灵力压下去,而后迅速且暴力地踹了他一脚,将他再一次揣倒在?地,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裙摆,于是她也跟着踉跄了下,几乎要摔倒,一只?手撑在?地上?,和他距离就是一上?一下间,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