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鹤鸣将和俞见星的聊天内容告诉终栩。

终栩难得陷入长久沉默。

“实不相瞒,我原本是有些怀疑俞见星。”

这让秋鹤鸣有些意外:“为什么?”

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中取出一张纸递过去。

秋鹤鸣接过打开。

里面是一幅画。

窗户占据画纸中心,窗框的花纹绘画得格外细致与浪漫。

只不过,在那铺满夜色的玻璃窗外上,勾勒出两道扭曲的鬼影。

这让整幅画看起来,既温馨又诡异。

盯着鬼影,秋鹤鸣心跳一滞。

原因无他,画中鬼影和观众长得过于相似——参考参加上周五程束才艺表演的观众。

终栩补充说明:“这幅画的时间,在观众出现之前。”

“是俞见星画的?”

她点头:“上次她和贝贝一起玩游戏画的,我亲眼所见。后来她随手夹在二楼客厅的书架上,让我给找到了。”

“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秋鹤鸣抬手揉了揉鼻梁。

“但是,我觉得今晚俞见星和你说的话,也不像是假话。”终栩说完,又自我否定,“我突然想起来,她自我介绍时,说自己的职业是演员吧?”

“如果她在演戏,那我们就看不出来了。”

等一等。

终栩回顾着自己刚说完的话,脑海里有什么在不断闪烁,但她一时间还没有办法完全找准。

似乎找到了什么关键的拼图,可以和之前的碎片线索联结起来。

她按了按太阳穴,忽然问道:“如果从心理学角度出发,这幅画有含义吗?”

秋鹤鸣苦笑:“阿栩,我不是心理医生……”

话虽然这么说,在终栩殷切目光下,他还是盯着画作开始分析:

“这幅画出自和贝贝的小游戏,既然只是游戏,首先会选择有趣好玩的画,而非是这样带有惊悚色彩的画。再加上她事后把画藏进书架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