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还想要更多。贺子烊握着把柄拿近了些,不断上下晃动,让水对着雌穴滋,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更温吞的快感折磨着他,高潮似乎被无限延长。到最后贺子烊的眼神也在热气环绕中迷离起来,不过镜头不会看到。
对方也不会知道他在想谁。
他用了很久的时间才到,膝盖一下子不受控地向内侧夹紧,几乎把花洒都挤在腿缝,这回看上去真的像第一次大着胆子自慰的小高中生了。淫水很快被水流卷走,大脑放松的时候贺子烊在想,等一下崇宴来洗澡,肯定猜不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结束视频录制,他把身上再草草冲洗一遍,就出来换身衣服趴在客厅沙发里玩手机,看录得怎么样。
效果和他想象得差不多,套着防水袋所以镜头始终是干燥的,有点水雾只会让整个画面看上去更有感觉。背景也露得不多,能看见淋浴间的地砖、他背后的白色储物架,上面放着崇宴和他的洗发水、沐浴露、剃须刀,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隐私。
贺子烊点下发送按钮,视频还显示在准备中的时候,崇宴忽然拿钥匙开门进来了。
他单肩背着包,穿了一身黑,戴个冷帽,从门外带进来一股英国冬天特有的湿冷气息。
贺子烊的头发还湿着,肩上垫了块毛巾,受了这阵风吹,很快不满地抬头看他一眼:“把门带上啊,尾巴那么长。”
“不能自己关,一伸手的事儿。”
崇宴靠着鞋柜换鞋,闻言顶他一句,手上已经把门关好了。贺子烊目不转睛地看视频发送进度,都没注意到崇宴已经把包随手扔椅子上,走到沙发前面来。直到小腿猛地被拍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抬起来,才知道崇宴嫌他趴着挡自己的座位了。
贺子烊不想让,又把腿放下去,被崇宴捞着脚踝就给挪开了。
崇宴手大,一边抓一截脚腕不在话下,那架势感觉要把贺子烊往地上扔,贺子烊立马就不乐意,现下又没心思跟他闹,索性蜷起膝盖往旁边让了让,翻个面又枕着沙发扶手躺下了,腿收着,给崇宴留出地方坐。
视频被他截取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贺子烊捧着手机等人看完回复,居然还有一点点的紧张。
这时候就听坐他旁边的崇宴忽然咳嗽了一声。
怎么着,对面不回我消息,你先准备发言是吧。贺子烊抬眼随意看他一下,却发现这人好像也在跟人聊天,余光扫到贺子烊看过来的眼神,立即把屏幕锁上,刻意避开他的视线,把头颈慢慢往后仰,靠在沙发靠垫上。
好可疑。崇宴的冷帽已经摘下来放在一边,黑色短发有种蓬松的凌乱,凸起的喉结上下不明显地滚动,短暂地闭了闭眼睛,又抬手用指侧蹭了蹭鼻尖。
贺子烊瞄着他的侧脸,想今天外面大概很冷,不然为什么现在崇宴的耳朵会这么红。
脸颊好像也红了,不过看不太出来,也许是他的错觉吧。
崇宴盯着天花板半天没有反应,似乎大脑宕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贺子烊注意到他呼吸频率微妙的变化,胸膛起伏,攥着手机就没松开。
就这样过了大概有整整五分钟,空气里的沉默达到一定浓度,贺子烊觉得他莫名其妙,用左边膝盖去蹭他的腰,顶了两下,开口讽刺他:“干嘛啊,失恋了?panic attack了?没那么脆弱吧。”
哪知道这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举动硬是把崇宴弄得有些应激,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不理贺子烊的话,捏着手机的力道大到好像要把屏幕捏碎了。他起身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到门口了却又停下,背靠门板转过身,目光望向贺子烊。
“没有,”他说,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甚至扬起唇角露出一丝顽劣笑意,语调轻松,“就是刚知道了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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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轮到崇崇哥玩弄小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