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冬儿推爪爪抗拒:“嗷呜!”我可以自己舔!

从大虎,二虎一路舔过来,舔到舌头发酸的虎妈妈生气暴躁,一爪子拍翻不听话的小虎崽。

从头到尾撸一遍:“嗷呜。”

樊冬儿顶着一身口水,目光飘忽,生无可恋。

虎妈妈满意了,趴进窝窝,低头给自己清。

虎妈妈暴躁薅崽崽的行为让樊冬儿回忆起童年,她妈也是这样把她怼进热水盆里,搓澡巾一顿乱搓。

——果然天下一个妈。

虎妈妈的温柔果然是假象,嘤嘤嘤。

外头冷风呼呼,樊冬儿依偎到虎妈妈身边,在亲自压平的小窝窝里睡着了。

北省下起了雪。

漫天白雪,覆盖了动物们踩出来的爪印。

飘飘摇摇,万物沉寂。

在暖乎乎的窝里醒来,有白雪落在樊冬儿蓬蓬的毛发上。

她感觉不到寒冷,爪爪蹭虎妈妈肚皮,舒舒服服可暖和了。

哎呦喂,这天然的虎皮大衣就是暖和。

大虎二虎一清醒就扑腾着往外爬,暖乎乎的小爪踩在雪地里,冻得它们耳朵陡然激灵。

二虎明显更精了,鸡贼地把胖爪蹭大哥肚子上。

“嗷呜!”

大虎虎目瞪得圆溜溜,可给气坏了,一爪子拍得二虎飞出去。

“嗷呜!”

两只胖虎再次卷一起,打起来。

“嗷呜。”

虎妈妈将两只小虎重新叼进窝。

白雪过后,天气稍微晴了些,雌虎再次踏着厚实的白雪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