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门的人似乎有些急躁了,到最后那几下几乎是砸到了门上,咚咚的几声特别沉重。
余弦坐在床边。
他的手边没有武器, 如果真的遇上谁存心杀他,那就完蛋了。
这群人所在的国家可不禁枪。
在那几声沉重的砸门声之后,声音停止了。
余弦还是在那儿坐着。
过了一会,门又被敲响。这回的敲门声很轻。
门后传来桑耳的声音:“余弦,是我。”
余弦走过去,开了门。
他别的没有,只有一个预警系统勉强有用。
门外就是桑耳,而不是谁用了变声器。
桑耳脱下刚刚的礼服,又换上了轻松的行动装扮。她看了看门外,没有把门关上,余弦也就没有吭声。
她拉着余弦,不声不响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没有开灯,严格来说,刚刚整个房间都没开灯。余弦没有什么把自己置身于光亮之中的由,所以他刚刚一直是关着灯的。
桑耳似乎对余弦关了灯很满意。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吱呀的沉重推门声,门被推开了。
极其细微的脚步声,在卫生间的门后响起。
越来越近。
桑耳一直在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再把一根手指抵在余弦唇前,示意他别出声。
余弦点了点头。
桑耳离开了卫生间。
过了大概十几秒,传来一声枪响和几声怒骂,桑耳开口:“出来吧,只有一个人。”
余弦这才走出来,顺手开了灯。
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也算是他的老熟人之一,现在被桑耳压制着,一把手枪被踢到一旁,枪口还冒着热气。
桑耳死死压制住这个男人,反手掏出手铐,给男人拷在了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