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刃狠狠打了几下,最终把它打趴下了。
面色倒是痛的流汗。
原本只是发红的眼眶,痛的更红了。
霍刃洗完澡后,又摸上了床。
他侧身,手指轻轻碰了下时有凤的肩膀,时有凤肩膀一撇,把被子都往他身上裹。
霍刃缩一边,悄悄给他中间腾了间隙。
时有凤见霍刃没动静了,今天累一天了,外加昨晚没睡好,此时累的没精力想东想西,很快就睡了过去。
霍刃像是等到时机似的,又轻轻朝里侧挪了挪,把时有凤头顶的褥子掀开,试探着把人抱怀里。
时有凤早上就是被禁锢着热醒的。
他一睁眼,窗外的日光都照到门上了,说明日上三竿了。
随即对上霍刃那双小心翼翼的探视,时有凤手肘推开他,霍刃立马松开了。
时有凤起身,霍刃下床把他今天要穿的鞋袜衣物都从柜子拿出来,捧在他面前。
时有凤淡淡的,心里没一点波澜。
就像霍刃以前说的,这些不过是小厮奴仆做的。
他一个被人伺候惯的小少爷,怎么会被这些小把戏哄住。
他当时真昏了头。
“起开。”
“你以为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随意逗弄被你玩弄在掌心?”
“小酒,我,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时有凤道,“好,我现在要桃花洞门前那颗枇杷树上,最顶端的枇杷。”
“好!我现在就去!”
霍刃冲出门,那速度快的令时有凤惊诧。
像是迫不及待像是怕错失什么宝贝似的。
时有凤哼了声。
慢慢穿好衣服,再慢吞吞的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