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种领队的尾巴开始僵硬了。这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答案。
“所有劫掠者都碎……都无法再造成伤害。”原本想说碎成渣渣的克里曼嘴巴紧急拐弯,选择了一个不那么血腥的说法。
他的鳞片慢慢褪下,深灰的瞳孔注视着陷在宽大织物间的雄虫,尽量用一种自以为温和的严肃语调进行说明。
“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些被关起来的雄性,他们会接受紧急治疗处理,然后送往附近的基地接受进一步保护。不会有虫伤害你们。”
“谢谢。”
这一次阔翅种笑了。
他的笑容不再生疏难看,经历了两个大循环的奔波,依次投身于各种工作,现在的雄虫可以很好地笑出来。
“我帮你找一个空出来的治疗舱,你也需要处理伤口。”
战斗结束后定位到卡拉的信号,带着手下将对方和对方的同伴刨出来的克里曼相当清楚对方的状况,因此他的话语言简意赅。
被发现的时候,小小一只阔翅团缩在坍塌了一半的建筑下方,还为更瘦小的同伴撑着即将崩断的墙壁。那些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健康气色全部消失,灰头土脸且憔悴。
对方的尾巴严重挤压受伤,腿也瘸了,被挖出来之后无法很好地走路,一歪一歪的。
“我能见见那些雄虫吗?”
被连着毯子一并抱起来的时候,阔翅鼓起勇气提出请求,即便是近距离说话,他的声音也一向很小。
“我和我的同伴们可以帮忙,简单的安置工作由我们进行说明会更容易一些。”
“先治疗。”
克里曼不为所动。托着一只雄虫走路,让他虽迟但到的异性恐惧症开始延时发作。
超绝钝感的甩尾巴哥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上演了固定剧目:松果炸鳞。
“稍后我带你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