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克里曼很直,直到不会让思路拐弯,在言行如一方面堪称楷模,向来都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
“我理解规定的重要性,但我不想让他死在争斗中。”
他说。
慕强的天性破天荒地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做出了让步。和观看Ja的大祭祀场中的挑战赛时充斥着激动与好战情绪的经历不同,直系的心态同样在发生转变。
“我想让他活着。”
“我要让他活着。”
所有灰翅面面相觑了一小会,然后继续跟上领队的步伐。
“没事,就算我们动手,也没有虫会知道。”
移交武器的下属小声说。
这一小撮灰翅交头接耳,仿佛达成了某种狗狗祟祟的共识。
他们是跟着核心种推图次数最多的部队,几乎从零开始打配合,然后磨练至完美状态。
“我们可以把对方揍到爬不起来,然后让萨去砍脑袋。”
一旦思路打开,这种作弊方式就显得刺激起来,是其它虫都没玩过的花活,主打一个有理有据还合理。
克里曼:“……”
即便是他,也对这个欲盖弥彰、掩耳盗铃的提议无语了一瞬间。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太对。
事实上,萨克帝本人眼下不太需要帮助。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带来的虫暗搓搓地准备违反天性,就像小学生背着老师吃零食一样,激动地盘算着搞出什么场外援助。
他正因为剧烈运动而体温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