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自己还没学会。
核心种难得脸色铁青,然后他就看见那只已经学会猫猫使坏的小色虫笑了出来。
格拉拖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回池中。
“我开玩笑的,我就是想靠着你和你说说话。”
雄虫一本正经地开口。
“你这个话,是正经话吗?”
对方艰难地问,同时漆黑的虫翼把自己裹得死紧,连旧地最严格的清教徒看见都要赞美一下他的严防死守。
然而格拉一拱一拱地挤进他的怀里,蹭开那些合拢的翅翼,在核心种的手臂间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像只猫咪一样蜷缩着安定下来。
萨克帝头皮发麻。
他的确习惯了抱着自己的伴侣,但绝不是眼下这种坦坦荡荡随时擦枪走火的状态。
结果格拉真就是盖着被子纯看手表,一旦被搂住便再也不动了,只是闭着眼睛发出小小的、快乐的嗡嗡声。
“你累了,我不闹你。”
一边说着,雄虫一边摸了摸他的脸。
“你受伤了吗?”
对方以轻松的口吻重复了一遍在驳接轨道闸口的问题,尾巴摇动。
真是只记仇的小混蛋。
金棕色的眼睛眯起,很久没有人敢于这样挑衅到他的面前来。
“受伤了。”
一边说他一边捞起那花瓣般散落铺陈于水面的纯白虫翼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