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肯定想不到,这把剑不久前还在我的脖子处呢,这会儿同样的剑,就在他最爱的女人脖子处了。
陆锦娘再聪慧,再有个性,令人欣赏。
也是个怕死的。
她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晚晚,娘究竟哪里做错了,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样做。」
我将剑直接插入她的肩胛骨。
她痛呼一声。
我却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陆锦娘,你知道吗?」
「你日日夜夜惦记了十多年的丈夫,就在这王府的地道之中关押。」
「我去见他时,他还有口气。」
「你要谢谢我,我解救了他,可惜他被顾宜折腾到身上都没几块好肉。」
我望向傻眼的陆锦娘,冷冷地叙述。
「他到死都没走出地道。」
「他和我说了一句话,锦娘别怕,等我回来带你去看北城的梨花。」
这是陆锦娘和姜时隐年少时的约定。
她顿时痛哭出声。
院子里的火焰已经逐渐烧到了这个方向。
闻着滚滚浓烟的气息。
陆锦娘大概是能感知到今夜她的结局。
「晚晚,娘知道,今晚必死无疑,娘有个愿望,能否将我和时隐埋在一起?」
我温柔地笑了。
靠在门框处。
冷笑着。
「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