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肯:“...是脸。”
有关面容。
沉皿盈别开视线:“你说得对,那怎么不算是男人的脸面呢。”
瞬间被噎住,他们沉默了,好不容易想露一些脸,她到底在往哪边想。
“咳,你们说那个啊,”沉皿盈清清嗓,试图掩盖刚刚的发言,转移话题,有些好奇,“说起来,你们到底为什么挡着?”
“我太帅,他太shy ,当然,还有一部分工作需求。”菲尼克斯言简意赅。
回答得很好,有抽象在里面,沉皿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有点后悔问这个。
两人垂着头,手指勾住了口罩的一边,似乎是想一并动手,也没有个先后顺序。
他们动作有些紧张,沉皿盈也差不多,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不太适应,还是在一切未发生前选择了紧急叫停。
科拉肯和菲尼克斯疑惑地看了过来。
“蒙了那么久面,突然跟我说要给我看脸,就好像一个正常人突然过来说脱裤子一样,”沉皿盈沉痛,这感觉真的很怪,“感觉被骚扰了,还是不要了吧。”
她目前不太能接受,挡着挺好的,她已经看顺眼了。
科拉肯:“ ...”
菲尼克斯:“好天才的比喻。”
“而且,再说了,看不清楚也没关系啊,”沉皿盈解释,“我又不是因为脸而决定喜欢或者讨厌你们。”
因为身材。
抱歉,她的意思是,大家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那些已经能证明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了。
“在我眼里,所有生物的模样都是一样的。”她说。
不过是由一堆肉块和骨头组成,当然,再严谨一些,可能会有另外的组成物质。
但组成物质是什么并不重要,她在意的是另外的东西。
每个个体对她各有不同的态度,或是亲近,或是无关紧要,或是冷漠,或是敌对。
她只想拼尽全力去回应那些对她好的存在。
一定要对方长着人类的模样吗,一定要看清楚脸吗?
很多真相无从得知,很多真相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