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而且看起来手感很好。
科拉肯实在没忍住,他露出的上半张脸还在愧疚,但手已经先脑子一步行动, 指腹率先蹭了过去。
不要质问他为什么,假如你遇见一只伸着粉舌头舔毛的猫,你也会那么做的。
或许是太突然了,有被吓到,也可能是他的指腹粗糙,剐蹭得不舒服,她的舌尖又缩了回去。
只余留下了柔软触感, 和手指上一小条湿润的道子。
科拉肯不知不觉地凑近了许多,视线追着寻找,还想再看看,险些整个压在她身上。
沉皿盈努力在过近的距离中寻找氧气, 胸口一起一伏, 呼吸不是很容易, 但看过去的眼神充满期待。
再亲一次试试看。
她没说谎。
刚才那个总感觉差点什么,不该是老公哥真正的实力。
科拉肯喉咙滚动,愧疚才开了个头, 被她哽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
但是好丈夫要配合,毕竟是她想要。
没错, 对,私心不全在他这里。
科拉肯跪坐在床上俯身, 伸手盖住她的眼睛,用指尖剥掉口罩挂耳的一头,他又低下了头。
第一次摘下面罩亲,他没好意思太过分,刻意收敛着来,最多只是舔舔沉皿盈的嘴唇,很怕做太过火了会吓到她。
现在既然她都这么要求了,科拉肯动作更大胆了些。
细数能给樱桃梗打结的才能。
过了好一会儿,又是直到沉皿盈无力地敲他肩膀,科拉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唇瓣不再紧贴了,连着条透明的丝。
他没急着撤走捂住眼睛的手,还想着再来几遍。
沉皿盈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舌尖被吮得发麻,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感觉被舔了小半张脸口水。
老公哥,你可太棒了。
她努力喘气,趁着缓过来的间隙,举手提议:“那个,你考不考虑...”
科拉肯哑言,怎么有那么多提议,总感觉彼此之间没有爱,他只是个劳动力。
好熟悉,似乎类似的情况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