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也不能这么算,毕竟自从他们接触以来,她就根本没怎么被他震慑到,每个反应都搞得他措手不及。
还好初遇不在审讯室,不然焦虑紧张的那个指不定会是谁。
“菲尼克斯人很好啊,还和我说了你的好话,夸你很可靠。”
沉皿盈终于摸到了想摸的,不忘给科拉肯复述了一遍对方的夸赞。
都是些科拉肯当面绝对问不到的,要不是想让小女孩儿别害怕,估计菲尼克斯也不会想起来讲。
得知自己在队友心中的印象,和预想的糟糕截然不同,科拉肯难免暗喜。
他人际关系还没那么差劲,尤其评价还是来自说话难听的菲尼克斯。
效果翻倍。
科拉肯有些内疚。虽然很快唤醒了理智,按捺住了,但他今晚竟然产生了下死手的想法。
可就这么一个朋友。
但朋友为什么会传来危机感,还故意投来眼神挑衅他,那小子到底想
来做小。
科拉肯沉默想到了那句玩笑话。年轻人怎么喜欢把玩笑话变成真的?
渐渐跟不上他们的思维了,可他年纪还没那么大吧。
沉皿盈眉眼弯弯,捧着他的脸,当然没提菲尼克斯夸赞之前那一连串的贬低。她又不是傻瓜,不当着面讲坏话。
老公哥看起来情绪有所软化,是个不错的现象,沉皿盈观察他的变化,凑得更近了些,想摸他脑袋很久了。
她换了个方式安慰,手绕到他的后脑勺,向怀里按,指尖穿进金棕发丝里,或轻或重地按摩头皮。
视野被压着挡住,科拉肯悄悄吸气。
触感又香又软,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年轻人也都胆子这么大吗?跟他一点身体接触都不避讳?
不懂,但挺好。
女孩儿的指腹细腻柔软,不像他们那样全是粗糙的茧子,力气不大地按来按去,分外治愈。
又是亲密接触,又是按摩,科拉肯缓了口气,情绪得到了些许稳定。
至少菲尼克斯享受不到。
“你心情好点了吗?”沉皿盈哄了一会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