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冠灼实在没忍住,松手的时候,轻轻捏了一下。
而后迅速地放开。
但那略带弹性的手感已经烙印在季冠灼脑海,几乎挥之不去。
这就是肌肉吗?好羡慕!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回身,转身往前。
背后, 师从烨的目光近乎灼烫地落在季冠灼后颈那块软肉上。
咬痕还没完全下去, 印刻在白皙的后颈上, 显得格外靡艳。
偏偏季冠灼穿着一身绣着竹纹的白衣,显得格外清淡疏远。
令人齿尖有些发痒, 像是恨不得好好地用那块软肉磨上一磨。
师从烨跟在季冠灼身后,踏入殿中, 只觉得眼前人的步子,看起来好似有些虚浮。
踏入殿中,李公公刚打算跟进去,殿门便被师从烨反手关上。
就连原先开着的窗户,都被人从里面拉上。
李公公顿时急得不行,在殿门外探头探脑的,又不敢偷听。
皇上到底跟季大人有什么事情要谈,居然还要背着他。
他难道不是皇上跟前最好用的狗奴才了吗?
李公公在外面急得打转,房间里,青梅的味道越来越浓厚。
即便屋里一直燃着宁心静神的熏香,季冠灼又对气味非常敏感,却仍旧是盖不过。
师从烨走进去后,便坐在软榻上,抬眼看向季冠灼。
方才季冠灼便是在这里晾的书,如今书还摆在原地,师从烨又占据唯一的空处,叫他实在没地方可坐。
季冠灼站在软榻边上,头微微低些,对上师从烨的目光。
他一双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关切,好似给他造成些许困扰的Alpha信息素都可以忽略。
“皇上,您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竹节似的手抬起,像是想要落在师从烨额头一般,但又因着觉得僭越,很快便打消打算。
“便是前几日吧。”师从烨含糊其辞道。
因着对师从烨的关切,季冠灼竟也没意识到他话里的些许不对,而是急得在师从烨面前来回踱步。
“微臣对此了解得也不算太深,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