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喜欢的次数不少, 可这样直白说喜欢的次数就……
虞菀菀耳朵烫得好?厉害:“所、所以呢?”
所以他们应该谈谈薛明?川的正事吧?
“所以,”薛祈安偏过脸,亲在她右颈处, 笑吟吟问, “师姐要和我出去玩吗?”
“现在吗?”虞菀菀怔住。
他脑子就没有点,正儿八经的事吗——比如怎么打爆薛明?川的脑袋。
“嗯。”薛祈安点头,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放至桌面。
他像是猜到她的想法,弹她一下:“师姐, 这就是我现在最?正经和重?要的事。”
力道并不重?,虞菀菀还是夸张地?“哎呀”一声?,捂住额头瞪他:“你手好?重?。”
薛祈安微眯眼看她,指腹在弹过的位置揉了揉,俶尔展眉笑:
“师姐怎么一会要重?, 一会要轻的?好?娇气。”
……?
“薛祈安, 你能不能好?好?讲话!”虞菀菀小脸通黄。
薛祈安:“我哪又不好?好?讲话了?都是师姐说过的, 还有快慢也是——”
他轻轻眨眼,嘴被?猛地?捂住。
“这个话题就这样!”虞菀菀抬脚踹他,脸由黄变红。
她终于找回场子, 趾高气扬质问:“你现在解释, 干嘛把我放桌上?”
薛祈安由她踹一脚,拽住她的脚踝,指腹轻轻拨弄那条细细的银链。
他的手和链条都很凉,像寒水浸泡千年的玉石,不带活人的温度。虞菀菀不自觉抖了下。
“因为我喜欢这样。师姐不会那么容易乱跑。”
薛祈安挤入她腿间, 伸手又抱住她,龙尾从他衣袍下渐渐霸占桌底每一寸空间。
…..怪不得每次做也必然有一回是在桌上的。
好?嘛。他喜欢最?重?要。
虞菀菀瞥眼他眼尾的红痣, 屈服得很快,反手抱住他说:“那我们去哪放风呀?”
“放风?这什么囚徒用语啊。”薛祈安眉眼笑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