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只?手从左锁骨靠外侧一点点往下,连每根肋骨间隙都细细抚过。
偶有肌肉或是结构变化?,便加重力度,玩闹似地捏紧捻弄。
薛祈安摁住她的手,浑身颤抖,咬紧牙关不看她:“我起什么头了?”
他脑海里却下意识浮现她的手。
纤长白皙,不染蔻丹,指腹和甲盖都是娇嫩而漂亮的浅粉。
像近四月春日?新绽的桃花。
现在却在……
薛祈安喉咙一紧,莫名?的燥意往下奔涌,呼吸加重。
余光闪过一抹寒光闪闪的银白。
是那把短刀。
薛祈安愣一瞬,才忽地反应过来,刚才在问什么。
……事情到底是怎么到这地步的?
他轻压眼皮,耳边一热。
虞菀菀凑近说:“你顶着这张脸和我调情。”
他一时愣住,松开她的腕:
“我、我什么?”
她的手趁机继续欢喜地往下,到了腰部便转到另侧,从头开始。
薛祈安呼吸一乱,听见?她一本正经说:
“你呼吸了,说话了,离我太近了,情绪和平日?反常——判断为勾.引。”
"……"
他更愣,很震惊看她,什么也没说。
可能更像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虞菀菀内心也崩溃了。
死嘴。死嘴!
刚分离记忆的人最初都会有段时间,只?能遵循个人本能,无法控制身体,也无法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