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意思是,没有关系的。有些人?伤在身体,有些人?伤在灵魂。”
“比如天道,比如薛明川,比如薛鹤之——伤在灵魂才是最丑陋的。”
她指尖抚过他原先有伤的地方,抱紧少年颤抖的身体说?:“伤在灵魂的是罪孽,伤在身体的是勋章。”
是他撑过去,没有死在每个难捱的日子的勋章。
虞菀菀扪心?自问,他的经历,她确实有可能受不了给?自己一个痛快。
她后来就是自我了断的。
虞菀菀向他凑近,忽然扯个风牛马不相关的话题:“所以这七日,我昏迷的这七日你在做什么啊薛祈安?”
少年身形一滞。
缠着她压在床榻上。
每次都这样,她起头?他收尾。
他轻轻的:“可以不说?吗?”
不说?和默认有什么区别??
神谕、古坟、白玉殿、弑天的青鳞……
他真是卯足了劲一定要把玉银族带回来,一定要释放那些龙魄。
虞菀菀同样轻轻的:“可以。”
那她也要努力。
如果能的话,她会?帮他把云及舟从鬼界带回来的。
会?让薛家声名?狼藉。
会?让天道滚进?地里。
涂郦的事,其实给?她一个切入点。
虞菀菀和系统说?:【那个弄断金链的术法,你和我说?说?。】
他这链子,她自己确实弄不开?。
要去鬼界。
他肯定也不同意。
温热的吻穿过海水落在她胸口,似乎是沿着她方才划过的伤口一路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