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庭清咳了几声,说道:“小子,你收留爷爷几天,帮忙爷爷渡过这个难关。以后你在北京城也多个助力。”
“旁的我不敢说,日后若是你也到了少个地方住、没有钱吃饭,爷爷也能报这一饭之恩。”
祁俊皱眉说道:“爷爷,我也很穷,穷到连自己也养不活。”
“有片瓦遮顶就行。”许致庭说道。
祁俊思忖片刻,“那您和我一块儿走吧。”
就这样,许致庭跟着祁俊走了。
两人花了快两小时,倒了几趟公共汽车,终于来到了祁俊租住的地下室。
祁俊刚掏出钥匙打开出租屋的房门,
许致庭就被这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这昏暗潮湿阴冷还泛着不洁气味的地方,大白天也需要开灯!就算开了灯,也照不亮屋子。再加上简陋到了极点的床架、残破的桌子、看起来快要散架的衣柜,以及墙角的煤炉,晾在门后细绳上破了洞的破烂男式内裤……
但,许致庭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声“卧槽这地下室是真不是用来养老鼠的”的时候,
几个从天而降、荷枪实弹的公安突然重重一脚踹开了虚掩着门!
他们神色严峻,用黑幽幽的枪口指着祁俊和许致庭,暴喝了一声:“不许动!双臂抱头,面向墙壁……蹲下!”
祁俊和许致庭被彻底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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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年初五这天,关春玲和许培桢的婚宴在鹤祥居顺利举行。
本来许培桢还特意托朋友请来一个北京电视台特别有名的主持人,请他来主持婚礼,甚至还策划着要在现场搞一起互动的小游戏。
比如说抽奖,
比如说现场猜谜,
比如说要请现场的小朋友上台表现才艺然后领取奖品什么的。
但因为关春玲怀着孩子在,许培桢害怕妻子会劳累到,想全部取消。
关春玲不同意,“这么多好玩儿的节目,撤了多可惜啊!”
关月旖拿着节目表从头到尾研究了好几一会儿,把需要新娘出席的节目给划掉了,然后把节目表递给许培桢,“阿大你再看看……其实只要把我妈也参与的节目撤掉就行。”
许培桢也认真研究了一下,认真点头。
于是,空前热闹的婚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