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春玲道:“应该就是。”

昨夜关春玲和许培桢折腾了大半夜,才总算用钥匙打开了床柱子上的暗锁。

总之,

这个机关特别奇巧,用钥匙打开后,只是启动了第一个机关,

后续还需要再拨动好几个机关,

而且打开的时候需要将整个厢床顶掀开……

得亏许培桢是个理工科男,动手能力比较强,最后终于打开了,才把藏在里头的好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关春玲交代女儿道:“我和阿大商量过,现在小月月还小,咱们先不告诉她,就怕孩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万一被她大伯爷爷套了话就不好了。但这些东西啊,你来帮我登记记录一下,将来阿大一半儿,小月儿一半儿。”

关月旖会意,帮着妈妈整理了起来。

关春玲大约是有点儿不舒服,皱着眉头抚着心口在屋里走动了一会儿,然后就坐了下来。

等到关月旖整理好东西,

再回头一看,

妈妈已经坐在大圈椅里睡着了。

关月旖愣住。

她走过去,看了妈妈一眼。

妈妈脸色腊黄,精气神也不好,看起来很憔悴很疲惫的样子。

关月旖没吵妈妈,走到了门口。

许培桢正守在那儿。

“阿大,我妈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关月旖担忧地问道。

许培桢点头,“估计是最近事儿太多,被累着了。”

关月旖又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劳动胡同那边儿……我们还去住吗?”

“我的意思是,昨天小月月的事儿还得你去一趟派出所。”

“但那个李小强和他姐夫王三立就是劳动胡同的事,他们会不会去那儿打扰我们?”

“这边儿的院子,咱们又只能住三天……”

“还有昨晚你们找出来的东西放在哪儿比较保险……”关月旖一件事一件事摊开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