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春玲叹气。

她左右找了找,找到一根鸡毛掸子,然后倒着抓,将手柄底部指向了一处镂空处,“……看这儿。”

许培桢和六奶奶睁大眼睛仔细看。

看了半晌——

终究是更年轻一些的许培桢率先看出了门道。

“别处的镂空全是木洞,那一处的木洞里……是不是包着块金属?好像有点反光的样子?”许培桢问道。

关春玲点头。

她刚才也参观过这张堪艺术品的厢床。

想着再过几天这院子就要易主了,

以后想再看,搞不好都要花钱去博馆馆看,

关春玲便仔细地打量着这张床。

然后发现了床梁上的秘密。

许培桢道:“我没带钥匙来呢!”

关春玲却压低了声音问六奶奶,“六婶儿,之前您是不是听说过,当初咱们本家爷爷把房本改成了我公公的名字时,还留了个遗嘱下来……”

“但房本儿在哪儿不知道,只知道房管所那边儿登记的户主是我公公,再就是,遗嘱有是有,可谁也不知道在哪儿……对吗?”

六奶奶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

关春玲又问许培桢,“有没有可能,妈妈遗物里的那把鱼吻花的钥匙,就是……”说着,关春玲指了指厢床处的床柱子。

许培桢沉思着点点头。

六奶奶立刻压低了声音说道:“别声张!”

“要是这里头真藏了什么东西……”

“那就真说不清了!”

“到时候人人都想来要!”

“你们就是要拿了钥匙来,也得避开他们!”

闻言,许培桢与关春玲对视了一眼,连连点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