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麻烦呢,就先去北京向阳街十八号,找许老爷子,让他暂时安顿你。”
“到时候我也要去。”
许倩子愣住,“向阳街十八号……许老爷子?”
“他们也姓许?”
“爸,原来我们家在北京是有亲戚的吗?你怎么不早说?”
许培光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就……一般普通的远房亲戚吧!”
“倩子,你要是去呢,尽可能避开老太太,只找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要是问起你是谁,你就说你奶奶的名字。”
许倩子已经在外头飘泊了好几年,见惯人情冷暖,不再是以前那个傻白傲了。
闻言,她奇道:“所以许老爷子不认识我们,是吧?”
许培光嗯了一声,说道:“到时候你说你奶奶的名字就行。”
“爸,那你什么时候来?”许倩子又问。
许培光道:“这几天店里生意挺好,我得照看着……再过个三两天吧!”
许倩子想了想,“你别带陈晓霞来,我讨厌她!”
许培光犹豫片刻,嗯了一声。
许倩子开心地收了线,心想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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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春玲和六奶奶仔细比对过各大饭店酒楼的地理位置、服务态度、食材出品、价位与菜式以后,
终于决定在一家名叫祥鹤居的饭店里摆酒。
接下来,六奶奶又忙前忙后的,帮着关春玲采买酒水、喜糖瓜果花生、回手礼,
甚至还带着关春玲跑遍了各大商场,买到了婚礼当天要穿的衣裳。
是的,北京的冬天太冷。
所以关春玲在广州摆酒时穿的裙褂就不那么合适了。
当然也能穿,但里头要加毛衣毛裤、外头一定要再加件合适的棉衣外套。
六奶奶帮着找了件大红色呢子双排扣夹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