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醉酒(2 / 2)

清醒时是无知无觉的撩拨,醉酒后反而明目张胆的引诱起来。

克弥斯汀有意放过,竭力克制着不想去伤害他,但架不住对方先过了那条界限,勾着诱着让囚在心笼里的恶兽破笼而出。

约莫是被掐得有些疼了,梵因轻蹙了下眉,正要说话,克弥斯汀松了力道,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阿音,别看。”

“醒来后训鞭和戒刀随你用,电击索也可以。”他听到克弥斯汀说,“只是现在,请你多担待。”

我会做得很过分,所以提前请你多担待。

……

……

云帐重重,床帏深深,信息素浓到有些呛鼻,像是有谁打翻了一壶冰块融尽的荔枝酒,冻意只余浅浅一层,清甘甜润的荔枝果香则是被另一种更为冷冽清凛的味道裹缠住,混着黏着,像是要咬碎雪润的果肉、汲取尽清甜汁液才肯罢休。

梵因侧着头趴在枕上,感觉到军雌锋利的犬齿又衔上他的后颈轻咬厮磨起来,他累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说句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克弥斯汀...你能消停一下吗?我从脖子到肩背那一块儿已经没有地方让你下嘴了。”

连哥哥都不想喊了。

被情/欲浸透后的声音绵软又黏哑,骂起虫来着实没什么威慑力:“你属狗的吗?怎么把我当肉骨头啃了?”

好脾气如梵因都已经开始直呼名字骂人了,可想而知某位莱西审判长做的是有多过分了。

梵因听到头顶传来两声轻笑,愉悦的情绪显而易听。

“多骂两句,确实是我过分了。”

“......”梵因懒得接这话,他喉咙干疼得厉害,方才哭太凶导致的。

小阁下阖眼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银睫湿漉漉地黏在湿红的眼尾处,像是被雨水打落的白蝴蝶。脖颈上汗津津的,晕红未褪,吻/痕、牙/印顺着蜿蜒而下,密密麻麻的布了一背,再往下,腰上还烙了几道鲜红指/痕,显然是被谁用力攥过。

克弥斯汀垂眸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撩开梵因黏在颊边的发丝,温声:“去洗澡吗?”

小阁下恹恹地恩了一声。

片刻后,他被军雌从背后捞进怀里,触碰到某个位置时他忍不住轻嘶了声。

克弥斯汀小心翼翼地避开手,“破皮了,待会要擦点药。”

“.......”梵因心平气和,“你可以闭嘴了。”

被折腾得恹恹无力、却又会绷着脸发脾气的小阁下,还是第一次见。

有点新鲜,很可爱。

克弥斯汀扯过床尾唯一还算干净的薄毯把梵因裹住,抱着虫往浴室走去。

雪足悬在半空中,相对来说算浅一点的齿痕明晃晃地覆在右边脚背上,左边脚踝则留了圈指印,一看便知被重力握住过。

浴池放满水,克弥斯汀往里头倒了小半瓶高级修复液,才把梵因抱进去。

全身没入温水,梵因忍不住发出声含糊叹息,感觉总算缓过一点。

克弥斯汀随意裹了件浴袍,挽起袖子,在浴池边半蹲下。

“阿音,转过来一下,我替你洗头。”

怕他靠得不舒服,克弥斯汀还往浴池边垫了两层厚实的软巾。

梵因默默转过身,仰头阖眼,心安理得地享受克弥斯汀的洗头服务。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洗头了,因为刚才黏上了许多热汗:)

让罪魁祸首照顾一下,他觉得不过分。

......

双双清洗收拾好,从浴室出来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梵因是被克弥斯汀横抱着出来的,而他本人倚在克弥斯汀怀里,已经被疲惫和困倦催生着进入黑甜的梦境里。

他睡熟许久,中途被克弥斯汀从浴池里捞起来擦水穿衣、烘干头发都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最多只是支开一点眼皮,眼雾濛濛地确认一眼面前的人是谁,全程任由摆弄揉搓,嗅到熟悉的气息还会跟块儿糖饼似的黏进克弥斯汀怀里,热腾腾甜丝丝的,一扯还要哼唧。

明明在不久前还被折腾得哭都没力气哭,这会儿又半点不记打地缠上来,手脚并用地抱着你,小脸白里透粉,眉睫安安静静地敛着,又乖又黏。

家政机器人已经把床上用品全部换过新的,克弥斯汀把虫放下,想要去点助眠熏香,衣袖却被用力攥住,带了点固执劲儿,指尖都用力到泛白。

小阁下睁开一点眼,双眸水泽漉漉,让人分不清是因为困倦,还是别的。

他看着克弥斯汀,神色有些难过,微哽的声音委委屈屈的。

“哥哥,你又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