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苦笑,原以为这辈子只吃亲生爹妈的狗粮就够了,没想到还有义父义母。
他带上我一起去见了义母,吃饭过程中贴心得不像他。义母是个时尚大美人,也是个性感小野猫,吐舌撒娇时,会露出一颗绿宝石舌钉。
可惜两人的恋爱只维持了短短一个月,原来义母竟是个夜御七男的风流女o,很快就厌倦了义父。
义父消沉了许久,听说一连半个月没有去军部上班。事后他不承认自己被骗财骗色,只说两人性格不合。
我懂,一个想1v7,一个想1v1,也算性格不合。
义父又恢复了单身,真为他感到遗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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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义父家里给他当了两天的擦泪纸巾,之后马不停蹄地躲去了彦老师家里。
彦老师是个非常腼腆、容易害羞的人,我经常看到他和师娘没聊两句就脸红起来。他生的那个弟弟和他像极了,分明不是第一次见面,仍然只敢躲在彦老师身后偷偷看我。
我来得匆忙,没有挑选贵重礼物,只在路边花店买了一束花。
谁知那小屁孩一看到花便哭起来,哽咽着说我“辣手摧花”,直到我说愿意给花一个美好归宿(埋葬),他才止住眼泪,抽抽搭搭地去拿铲子。
顺便说一下,他哭的时候,师娘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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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我就回了联邦,因为粥粥生病了,医生说它年纪渐长,多病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