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什么情况,扛不住好奇心。
霍逸还是脱下了校服,他忍住颤抖,低下头看着白得近乎病态的胸膛,乳头果然肿胀起来,颜色泛粉,凸起尖端中心还在不断流出白色的液体。
“……”
生物还挺好的霍逸沉默了,他缓缓穿上衣服,面无表情,陷入呆滞。
霍逸又把衣服脱了,这次,他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触碰胸口。
“……”
又酸又胀不说,奶还流得更夸张,再这样下去,衣服都会被两点浸湿。
霍逸此刻不知道要去骂谁,没经大脑脱口而出一句,“苑骁这时候人呢……”
沉默片刻,记起自己原本睡得死沉的霍先生抬手掐自己脸,一点也不痛 。
果然在梦里。
可在梦里他这样子又怎么出去,这梦也太真实了点。
霍逸赤裸着上半身,继续自暴自弃的背靠在墙壁,整个人发软流汗,情欲遍布,乳头涨得好想被人蹂躏或是被吸吮出来。
他喉结滚动。
心底不断呢喃着苑骁。
7
梦境不愧是个迎合主人想法的“流氓”。
那枚篮球正好属于学校器材室,苑骁顺理成章不断向狭隘的房间逼近。
脚步声很轻,呼吸声却很粗重,他打过球满身汗津津,粗糙的指腹拧开了器材室的门柄。
他皱着眉——里面空无一人。
但先前闻过的奶味越来越浓,似乎近在眼前。
篮球被轻易抛掷进箱子,苑骁很有耐心的站在那低笑。
躲在门后的霍逸屏息低头,生怕在梦里社死。
然而进来的人后脑勺简直太眼熟。
霍某人沉默了几秒钟,立马伸手把门关起,反锁,动作连贯自然得很。
霍逸佯装镇定,发软肿胀乳头不断涨奶,声音略微发颤,“转过来看我。”
苑骁听从转身,眼神如出一辙,滚烫,炙热,夹杂无数欲望,他们身上都穿着同一件校服,似乎这个梦是另一个平行世界。
苑骁不由自主地吞咽津液,难得有些许痴态,诡异的兴奋感,他死死盯着霍先生胸口校服处那沾染的乳汁,已经晕出两团奶渍。
从未被喂过母乳的苑骁不得不承认,这对自己太过有吸引力,呼吸声愈发粗重,着了魔般,喉结下滑,鼓起青筋的颈部写满忍耐和欲望。
他把霍先生抵在墙壁,如那天在游池更衣室里。
“我找到了你。”
四目相对,霍逸冷冽的五官如冰川上掠过的寒风,可只是苑骁一个人知道,霍先生笑起来有多好看,寒风化雪,春暖花开,是毕生难忘的一幕。
他们近到不能再近,两个人都情动不已,而这个荒唐的梦是霍逸的。
主人享受主导权。
霍逸伸手挑逗苑骁的喉结,一只手也不老实,握住校服裤那鼓鼓囊囊的帐篷,后指尖转圈。
声音似乎在蛊惑。
“轻点咬。”
8
欲望从来不讲道理,像爱情一样,轰轰烈烈一把乱火烧着老房子。
霍逸主动撩起校服,将胸口完全露在苑骁眼前,发颤的乳头没有主人佯装出的平静,它急需被蹂躏,被吸出奶水,它泛着粉,放浪形骸。
苑骁永远心甘情愿为霍先生低下头,大手蹂躏在霍先生腰间,粗糙老茧,很快捏出了红痕。
他发出酣足的吸气声,眼底满是浓烈的欲望,从未闻过这般甜腻的奶味,一滴汗顺着鬓角落在下巴处 。
张嘴含住那一刻,虎牙收敛尖锐,他埋头吸吮着霍先生的奶头,舌尖一滴不剩卷着奶汁,胯下的性器早就勃起。
但眼下苑骁抵不过吃奶的快感,欲望来得强烈,他吸吮,舔舐,满是乳液灌入喉间。
狭窄的器材室,放置各类篮球足球羽毛球,它们静静地看着两个穿着同样校服的男孩偷吃欲望的禁果。
一个埋头吸吮着乳头里的奶水,发出羞人的水声。
另一个胸膛起伏,不做挣扎,任由被对方湿润且有力的舌尖舔弄敏感的乳头。
9
事实证明,春梦不可能做到底。
霍逸才刚被吸到爽射了,再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医院,梦里玩得过于刺激,此刻精神饱满,性器也自然而然硬起。
深夜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下。
医院单人病房里只有一个趴在床头,紧紧拉着自己手的小卷毛。
“怎么还哭了?”
霍逸喃喃道,他坐起伸出手想把苑骁眼角那些湿润抚去。
苑骁却察觉出动静,立马睁开眼,展开手紧紧拥抱住。
苑骁眼底红血丝可怖,担忧过后就是惊喜,他强忍自己不发出哭腔,在霍逸脖子那依恋的蹭蹭,“你睡了好久……霍哥,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是我自个不当心,就某人吧,眼泪还没擦。”霍逸语气打趣着。
“我没哭我怎么可能哭。”
霍逸笑答:“好好好,没哭没哭。”
苑骁鼻音很重,就喜欢霍先生这哄小屁孩的语气,他变本加厉撒娇,隐形的狗尾巴摇来摇去。
两个人抱着就很容易擦枪走火,刚开始苑骁顾忌霍先生的身体,才只是舔舔脖子,再摸摸乳头。
可霍先生回应有些热情,不断发出低吟。
苑骁忽而察觉出什么,粗糙的大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了霍先生已经勃起的性器。
他抬头看医院摄像头。
接下来得回家干。
苑骁马不停蹄跑出去找值夜班的护士办理出院手续。
丢下霍逸一个人在病床上继续欲求不满,脸上红晕遍布,他瞥了眼地下,暗骂混蛋。
到底有多急,连鞋子都忘了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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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乳家人们